于怀庸趁势松手,已经趴下去陈醉,又被后面人捞起来,他回头看,是郁铖。
郁铖又伸手去拉于怀庸,于怀庸却没伸手,自己站起来。
陈醉觉得自己刚才该趁人之危下,于怀庸和他比试,没有戴什护具,所以他出手留分寸。可是眼下看于怀庸这嚣张轻佻模样,真不该跟这样人讲什君子风度。
“殿下没事吧?”郁铖问。
“没事。”他说着看向于怀庸,说:“算打个平局。”
给于怀庸点教训尝尝。
于怀庸盯着陈醉说:“没玩过这个,手上掌握不好力道,要是出手重,殿下可别见怪。”
“没关系,你尽管放手来,打伤算。”陈醉说。
两人握剑碰三次分开,陈醉双手握着剑把,刚后退只脚,就见于怀庸大“吼”声握剑劈过来,他趁势往后后退步,脚踩在地上“咚”地声,躲过以后立即个突刺,“咚”地往前步,竹剑便直接怼在于怀庸喉咙下三寸,剑身往上挑,于怀庸领口纽扣就被戳掉颗,“啪嗒”声落在地上。
他这突刺力道极猛,戳又是要害,于怀庸本能后退两步站稳,嘴角咧开抹笑,神色也凌厉起来,直接强攻过来,他仗着个头高,力气大,出招几乎都是用劈,陈醉用剑挡,身板却支撑不住,隔着手套也被震两手发麻,踉跄着后退几步,于怀庸出招奇快,学也快,直接学他刚才那招,剑就刺向他喉咙,陈醉偏头躲,那剑身便擦着他面罩刺过去,于怀庸双手握剑用力往他脸上推,陈醉便站不稳,直接被挑倒在地上。
于怀庸说:“早说,玩剑,不在行,要是比枪,还凑合。”
“那等学射击,再来跟你比试。”
“殿下还要学枪?”旁边位皇室宗亲惊异地问道。
“你可不要小看们这位皇后殿下,”于怀庸说:“他可是什枪都敢开。”
他们这些北部男人,向来看不起南部人,陈醉娇生惯养,路都不会多走几步,看他文弱模样,也知道他在男子四技上窍不通,他嫁入皇室以后,宫廷也曾举办
他在地上打个滚便爬起来,身上热血翻滚,于怀庸趁机直接往他头上敲,陈醉躲过几次,直接反手就剑打在于怀庸脖子上,于怀庸眉头皱,脖子上登时便起道红痕,他还来不及反击,陈醉便接连三剑敲在他头上,这三下力道掌握极佳,既没有真下重手,但气势和力道都很迅猛,就是收急,于怀庸被连敲三次,人都有些懵,陈醉再剑戳向他胸膛,直接将他戳倒在地上。
陈醉长吁口气,摘面罩,伸手将于怀庸拉起来。
于怀庸丢手里剑,说:“可没让你。”
“也没让你。”陈醉说。
于怀庸咧嘴笑,忽然抓着他手用力扯,陈醉心中惊,眼瞅着就要被于怀庸拽进怀里,却在这时候,感觉有人抓住自己后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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