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抱着几把剑在他身后站定,他回头看眼,秋华怀里抱是木剑。
“先试竹剑吧。”郁铖将绷带缠到手上说。
陈醉将那竹剑拿到手里,发现那竹剑分量竟也不轻,他在手里把玩下,听郁铖跟他介绍下大概礼仪和规则,和他所知大同小异,他扣上面罩,双手握住剑把,说:“直接来吧。”
说着他便持剑与郁铖致礼,两把剑合在起,碰三次,而后分开,他见郁铖面罩都没有戴,单手持剑,显然没有把他这个南方来柔弱皇后放在眼里,心中冷冷笑,左脚后退步,跺在木地板上“咚”地
“你要学击剑?”
“你们北部不是把击剑,骑马,射击和打猎列为四项男人必备技能,这个南方来皇后,过来大半年,也该入乡随俗。”
赵润便跟着前往击剑场,路上遇见于怀庸,听说陈醉要学击剑,便也跟过来。
这是小玫瑰宫个皇家击剑场,场地很大,萧文园和郁铖等人已经在击剑场里等着他们,大概是这宫里实在没什娱乐,老王爷等那几个皇室宗亲也在。
皇后击剑,他们都想看个热闹。
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过赵准能够雄起,也得益于菊芋这个地方,因为这个地方是百花联邦统治最不稳定个州,所以屯兵无数,后来赵晋为牵制于怀庸,默许赵准增兵行为,菊芋寒苦,民众好战,军队力量不容小觑。
“这多年不见,他可能早就不再是你认识那个二哥。”陈醉托着腮,伸手摆弄着桌子上搜战舰模型:“听说他这个人性格乖戾,军法严明,好杀人。”
这些传闻,赵润肯定也都听过,所以听他这说,也没说话,沉默会才说:“不知道他现在还怕不怕黑。”
他说着回过头来,笑着说:“二哥小时候,父皇不喜欢他,他又调皮,经常闯祸,父皇就让人把他关在黑屋子里。你知道那种屋子,就百花殿最靠右个杂物间,关上门,就点光都没有。他特别怕黑,还偷偷给他送过几次蜡烛。他后来睡觉都不能关灯,怕黑。”
要先学这个,陈醉有自己打算。
他要寻个好彩头。
“皇后殿下是南方人,没学过这个,你等会出手时候千万要注意。”萧文园还在嘱咐郁铖。
于怀庸往旁边椅子上坐,翘着二郎腿说:“皇后殿下,听闻你们南部不流行这些玩意儿,你会?”
“等会看看不就知道?”
陈醉还没有办法完全沉浸到陈皇后这个角色里,多少带着点读者审视视角。从他这个视角来看,他越听赵润讲这些,越是觉得这是在为日后兄弟相爱相杀做铺垫。赵准和赵润,日后恐怕少不血雨腥风。
既残忍,又带感。
外头传来敲门声,陈醉回过头来,回道:“进来。”
秋华推门进来,垂手立在门口,说:“殿下,您要击剑服已经准备好。”
赵润闻言愣下,就听陈醉笑着站起来:“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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