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院门锁不锁。
他刚转过个念头,院中便隐约传来院门被合拢嘎吱声。
云清:“……”
厅堂里白阮变出人形,跑到里屋门前捶门:“师父,师父!”
云清:“嗳,在呢。”
于是云真手臂力量放松些,两人间空出些距离来。
这觉他们睡得艰难,与对方贴得这近,又各自都有心事,简直胡思乱想得刻也停不下来,可昨天实在折腾得太累,最终紧绷神经还是让位于疲累身体,先后放两人坠入梦乡。
云清醒时已是下午,睁眼便看见竖条白亮,定睛看发现是云真正推开门往外走。
听见身后动静,云真回头瞥他眼,道:“睡醒?去给你拿吃。”
语毕,回身关上里屋门。
这也难怪,既然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饿,那除“x得你下不来床”之外也没什能吓住人威胁。
句威胁没说完,云真便面红耳赤地蹲下继续垫鞋垫。
云清闭紧嘴巴,蜗牛状瑟缩在床角,副终于怂样子,似乎很怕被云真这样那样。
把云清东西收拾好,云真坐到床上,按着云清躺下,手环着背,手揽着腰,把人整个圈进怀里,道:“今天早课不去,睡觉。”
他宿没合眼,云清也没睡几个小时,两人又来回爬趟山,纵是修行者也会疲惫。
白阮又吧嗒吧嗒跑到外屋门后捶门,大喊道:“妖怪!还师父!”
颇有几分当年孙悟空风范。
云清隔门呼唤:“回来回来,甭敲……还有,别总妖怪妖怪,说你那是做梦。”
白阮焦急:“师伯不是大坏妖怪?那师伯怎关你啊?”
因为你师伯想随时随地让你师父屁股开花?这话显然不能这说,于是云清沉吟片刻,装逼道:“为师昨天练功,在突破筑基期时不慎走火入魔,现在心性不稳,随时会冲出去大开杀戒,屠尽天下苍生黎民,
几秒钟后,咔嚓声,是落锁声音。
“嗯?”云清光脚跳下床,在里屋门上推两下,发现门外挂枚挺大铁锁头。
“师哥!师哥你别把锁起来啊!”云清抻着脖子叫,话音未落,远远又是咔嚓声。
竟是外屋门上也落道锁。
云清:“……师哥你不是吧?”
“……就这睡?”两人身体贴得严丝合缝,云清别扭着想往外挣脱些,却被云真死死按住。
“今天开始,”云真沉声道,“就这睡。”
鼻腔中满是云真气息,又被紧紧搂着,加上这张床还是昨天两人荒唐时用那张床,在此情此景前再想转移注意力也是徒劳,云清想东想西半天,大脑都快抽筋,也做不到无视当下状况。于是与云真有关前尘往事尽数涌入脑海,两人多层关系,每桩回忆都在蜜里滚过遭,甜到令人窒息,云清忐忑不安,羞臊得秒也静不下来,在云真怀里拱来拱去。
云真纹丝不动,由着他在怀里乱滚。
几分钟后,云清小声道:“师哥,硌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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