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强词夺理:“你什都没做就要隔空被你怼死,你做那还得?”
云真不听他,专注正在进行中事,待到准备得差不多,便正式开始。
云清带着哭腔,连说话声都变得断断续续:“师哥……师哥疼,错,以后再也不敢气你……师哥饶命啊……”
云真斩钉截铁:“不饶。”
于是事情就这成。
他开口说话时好像变个人,沉静,却强势,改今天早些时候满腹委屈苦情模样,好像扒小师弟衣服扒得原地筑基似。
云清狗腿道:“放屁呢,你永远都是师哥,亲师哥,师哥求你,你给松松绑。”
云真果然把缚着云清手腕系带弄松点,道:“绑疼吧。”
云清吃瘪,好言好语,甚至用上敬称:“……意思是,您得给解开。”
云真柔声道:“不解。”
儿!娶有胸!”
云真:“……”
……
床是硬板床,床下是两双布鞋,双略大些,双略小些,旁边堆着两条褪掉裤子,上衣布料从床沿垂下来,显是被人解开却没脱掉。
有?o?o?@?@响动传来,其间掺杂着吃棒棒糖时会发出、啵啵细小水声。
云清:“……”
云清缩着腿直往后退,吓得好通胡言乱语:“不行不行,放不进去,师哥你等等……你这肯定不行啊!你放开,你放开找头驴去你俩比比,你这是给上刑呢?公报私仇哇!”
云真忍无可忍,额头沁出细汗。
云清发出杀猪嚎叫:“啊啊啊啊啊死死!”
云真:“……还什都没做。”
云清气喘得厉害,那股令他恼羞成怒甜腻感早已攀升至顶峰,几乎将他浸得有些麻木。云真盯视着他,那张英俊、素来严肃冷漠脸在这样场合下有种违和感,却又有种背德……刺激。
云清闭上眼,胸膛疾速起伏着,被系带缚在床头手腕阵阵发酸,他就拼命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腕酸痛上。
他怕得要死,怕疼、怕被侵犯占大约成,剩下九成都是怕自己,他怕自己居然会喜欢被师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个大男人,若是被强行雌伏人下还伏得挺爽,那还有脸活吗!?
人旦开始害怕,骨头就会软,云清胡搅蛮缠不起来,心跳得手脚发凉,只知道迭声地求云真住手:“师哥,好师哥,别、别这样,你现在停,当什都没生过不行吗……”
云真舔舔嘴唇,低声反问道:“不是说再也不叫师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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