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手里削着土豆,目光却刻不离地黏在云清身上,脸上冷峻线条道道被甜化,还不自知地噙着笑。他五官生得英俊,只是面无表情时有些吓人,这软下来就立刻显出那份英俊,好看得不行。
云清扭头接削好土豆,正好撞见云真神情温柔地注视着自己,这份温柔和平常不同,不仅能拧出水,还能挤出蜜,且眼角眉梢皆泛着桃花。云清从没见过师哥这副表情,胸腔里心忽地晃,像枚钟摆被人轻轻推把,可这时云真已错开视线看着手里土豆。
“哎发现大师兄今天总看你。”专注剥花生云净忽然冒出句。
被云净打岔,云清刚才那丝莫名感觉就咻地溜走,他懒得去寻,只嬉皮笑脸地打趣:“俩月没见,师哥想。”
云真胸口猛地蹿起股热流,他这两个月太想云清,冷不防被这话戳心窝,那股热流就乘势脱口而出:“是想你。”
,只偷菜小白兔便啪叽声摔在案台上,两只前爪在身前规矩地摆。
紧随云真走进来云清凑过去看,啧啧道:“跳跳偷吃。”
小白兔个劲儿摇头,像人似:“叽呀叽呀。”没有没有。
“那这是耗子啃?”云清忍着笑,从盆里拎起片被三瓣嘴肆虐过菜叶。
小白兔大力点头:“叽!”
说完,他胸腔热得起火,最后尾音也紧张得发颤,他活二十多年,还是第次对人说“想你”,臊得脸都红。
云清怔下,乐:“想就想呗,脸红什啊。”殊不知他说想和云真说想根本不是个想,顿顿,又讶然道,“……哎不对,你居然能说这话?你不是让人夺舍吧,你是师哥吗?”
云真低头专注削土豆。
句想你说出口,他心里郁结块垒都像被风拂过灰堆般消散,畅快不已,连昨夜损伤经脉都不怎疼。
叽毕,气势汹汹地从案台跃而下,跳到墙角人立而起,扒着块挡在墙边堵耗子洞木板,仗着耗子出不来,叽叽叽地朝耗子叫板,威猛异常。
“不是不让你吃,主要是太胖影响健康。”云清从云真手里接过只削皮土豆,切滚刀块。
小白兔已有爱美之心,最烦被说胖,把软嘟嘟小身子缩成团,试图减少体积。
云清贱兮兮:“呀,更圆。”
小白兔急得瞬间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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