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讨好地叫个不停：“叽呀叽呀叽叽叽。”
云真别扭至极，敛起笑容，直勾勾地盯着那小白兔，强行岔开话题：“从来没见过这
爱叫
兔子。”
云清转向小白兔：“兔兄，你是个话痨吧？”
小白兔闭紧三瓣嘴，不吭声
：“……”
云清玩心大起：“它好像有点儿灵识啊，还挺通人性。”
云清热情邀请：“师哥你摸摸，你摸摸。”
云真飞快转身，背对云清：“胡闹！”
云清哈哈大笑，脚
踮，亲热地勾着云真脖子把他往床边领：“给你看看
救小兔子，你听过兔子叫没？可好玩儿……兔兄，你叫个。”
说着，在小白兔毛绒绒小身体上轻轻戳。
小白兔哆嗦：“……叽！”
头，神色僵硬，看着挺像是在生气。
“师哥。”大家都是男人，云清不觉得在师哥面前裸上身有何不妥，只上去扯云真袖子，讨好道，“救只小兔子，因为这个耽误，不是故意偷懒。”
云真不敢看他，额角青筋微凸，冷声道：“不只今天，你悟道时经常偷懒。”
云清绕到他前面，嘀嘀咕咕地抱怨：“这也不全怪，师父光说让们在竹林悟道，但不说要悟什道，又不说怎悟，这不存心难为人吗？看他就是嫌咱们在观里吵吵闹闹耽误事儿，找个借口把咱们撵出去好跟师娘那什……”抱怨完，还试图拉拢云真和自己统战线，“师哥你说是不是？”
云真垂着眼，干巴巴道：“师父吩咐，就得照做。”
云真机械道：“白云山灵气重，它天赋也好。”
云清喜滋滋地搓手：“那给它度点儿灵气玩玩，搞不好哪天就会说人话呢？”
云清上半身光裸着，云真眼角余光里便直是片晃眼肉色，也不知那肉色是怎招惹他，总之他就是越瞄越觉得焦躁，再开口时，连嗓音都是干涩：“你随意。”
语毕，深觉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就要走。
“师哥
云清乐得拍手：“再叫再叫！”
小白兔温顺地动动耳朵：“叽叽。”
云真原本绷着脸，见云清乐得像个小孩子，嘴角抽搐几下，没绷住，浮起抹笑意。
他容貌虽不像云清好看得那出挑，但也算是很不错，只是平时寡言少语，刻板如石，让人想不起他也是个活生生人，这泛起笑模样，才让人觉出他英俊帅气来。
云清偷眼观察他神色，溜须拍马：“哎，师哥，发现你笑特好看。”
云清反手捶捶自己腰，又捶捶背，两腿岔，卖惨讨饶：“也不是没照做啊，在那盘腿坐两个多点儿呢，坐得腿都合不拢……”
“闭嘴，”云真面颊泛起可疑薄红，“乱说什！”
云清怔，乐：“不是，乱说什？腿真合不拢啊，师哥你不信你摸摸，这儿关节都不打弯儿，肌肉都僵着呢……”
说着，拉起云真手就往自己腿上按。
云真像碰到烧红火钳似猛地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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