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郎靖风边揉边唱。
“叽、叽呀!”白阮忍无可忍,亮出方方正正门牙啃向郎靖风。
“不闹
郎靖风拨拨他兔耳朵,笑道:“不用穿,你变个原形揣着你去……其实烤好给你带回来也行,但现烤不是更好吃。”
白阮兔子耳朵倏地立起来。
……
十分钟后,郎靖风穿戴整齐,把巴掌大小白阮兜进只毛线手套里,又把被撑得圆滚滚手套揣进宽大外套口袋,保证白阮待得暖和。
他们要去烧烤店离家不远,郎靖风走着去,手插进外套口袋拢着白阮。
除夕前几日,白阮所在城市下场大雪。
人行道上落雪在雪刚停时能轻松没过脚踝,日后便被踩出条条溜滑小径,冽风卷起树冠积雪,又刀锋般刮过地面扬起片片白雾,路上行人缩脖缩手快步走着,露在外面鼻尖耳廓皆被冻得透红。
白阮怕冷,二中寒假开始后他十天有九天都窝在家里,需要出门跑腿差事全交给郎靖风,毕竟他们犬科向来热爱室外活动,天没在外面跑跑走走就浑身不自在,即便在天寒地冻日子里也不觉得出门是什苦差事。
这天,白阮被精力旺盛小狼从傍晚折腾到九点多,两人尽兴,洗完澡,正躺在床上互相抱着,白阮腹中忽然传出串咕噜噜轻响。
郎靖风听见,笑笑:“饿吧,带你吃烧烤去。”
路边积雪被他短靴踩得吱吱叫唤,小老鼠似。
“宝贝儿冷吗?”郎靖风问。
白阮摇摇兔头,耳朵软绵绵地擦过郎靖风手腕:“叽呀。”不冷。
郎靖风放心,用手指摩挲白阮毛绒绒三瓣嘴,摸会儿,那三瓣嘴便乖乖打开,探出截极细小舌尖,在郎靖风手指上舔舔。
“乖。”郎靖风心念动,将手指探进兜着白阮毛线手套,在白阮棉絮般轻软小身体上搔刮抚弄,摸过他敏感背与圆尾巴,白阮蜷成团簌簌颤抖着,却没反抗,只由着人摸。郎靖风见他驯顺,便得寸进尺,用中指撩起圆尾巴,拿指肚揉着圆尾巴下方……
白阮吃素,原本饮食习惯简单,牧草加洗净蔬菜就能填饱他毛绒绒小肚子,但和郎靖风在起后他就开始知道嘴馋,渐渐喜欢上被简单烹饪过、有滋味素菜,尤其爱吃不加辣少刷油烤地瓜片和烤茄子片——食材水份被烤干,味道精华浓缩起来,口咬下去满是浓得冲鼻子香味。
白阮咽口口水,眸光发亮,道:“不想。”
郎靖风:“……”
白阮光溜溜地往暖和被窝里缩缩,像捋长发般把兔耳朵捋向边以免压着,副准备入睡样子,小声嘟囔道:“外面太冷,还得穿衣服。”
眼下这个气温白阮出门趟要穿秋衣秋裤、厚毛衣与绒裤、外裤外套,还有袜子靴子围巾帽子……白阮这晚上都快被郎靖风折腾得散架子,想想出门繁琐流程就瞬间决定在家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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