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望他眼,发自肺腑地赞叹道:“你也挺厉害,这演技……不去学表演都可惜。”
“你不在可演不动。”郎靖风懒懒地扯起嘴角,“以前也不知道这能撒谎,想着是为能正大光明地和你在起,就跟开挂似。”
白阮心头火热,把只脚从石桌下方矮墩墩桌腿侧边伸过去,仗着有桌腿挡着楼上看不见,用脚腕轻轻勾挑郎靖风小腿。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样事,逗没两下,郎靖风还没怎,他自己先后悔,觉得这表现未免太浪荡,被火烫似咻地收回脚,怂道:“呃……坐得腿麻,伸伸腿。”
“你给等着。”郎靖风喉结滚动,恨不得原地把白阮剥光吞进去。
白阮垂着眼帘,睫毛如被风吹动蝶翼般微微颤抖,顺从道:“好。”
着米远打嘴炮刺激程度竟丝毫不逊于真刀真枪,白阮心脏砰砰狂跳,泵出血发狂似往脸上冲,害得双腿空泛虚浮,他不自觉地放慢步子,结巴道:“都、都有……”
郎靖风咬下嘴唇,边用疼痛克制沸腾冲动,边又忍不住追问:“是想着弄吗?”
白阮嗓音干涩:“是……”
“都想什,”郎靖风不依不饶,“想怎你,什姿势,说说。”
白阮脚步发飘,如临云端,羞于开口,奈何这狼崽子几天不见犯浑得厉害,白阮无法,被迫着描述自己幻想中细节,郎靖风问句,他就老老实实地答句,挤牙膏似,待走进湖心亭时,白阮觉得自己和管被挤空牙膏也差不多,手软脚软地坐在亭中石凳上,小声道:“你别问……”
“这话你都答应,你……”郎靖风恨恨地磨着牙,在心里把白阮搓揉千遍。
郎靖风自己也快被撩疯,大发慈悲放过白阮,在白阮对面石凳坐下,两人手肘拄着面前石桌,默契地同时用手托着下巴,视线交缠片刻,又难耐地双双望向被朱红亭栏挡在外面湖光流翠。
落在不知情人眼中这幕纯情得宛如文艺电影,然而头顶纯情人设两人已经在心里演整个系列小黄片儿。
“妈这段时间可能会想各种办法帮约你。”郎靖风含笑道,“你就假装说不过她,拒绝几下意思意思就行。”
白阮缓缓吐口气道:“其实本来也说不过她,全是本色出演。”
郎靖风:“你未来婆婆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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