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开灯,唯有薄雾般月光弥漫在客厅,有鼓点般爆裂心跳从郎靖风胸腔中传出,下下打落在白阮心坎。
“其实心脏跳得都快炸。”郎靖风粗声说着,揽紧白阮,让两人胸口毫无缝隙地贴合在起,“感受下,是不是比你还快呢?”
“嗯,跳得比快。”白阮认真感觉,认真评估,这副认真样子让郎靖风又是阵招架不住,直亲得白阮妖气紊乱,兔耳朵兔尾巴接二连三啵啵啵地冒出来。
“唔,”白阮挣扎,“能不能先洗个澡……”
“洗。”郎靖风把白阮拦腰抱起,走到浴室门口用肩膀撞开开关,把穿着西裤衬衫打着领带白阮往浴缸里放,压在身下狠狠亲几下,起身飞快拿起莲蓬头丢到浴缸外地砖上拧开开关让它自己放水,随即又把挣扎着想起身白阮按回浴缸里亲来亲去。
学生毕业稍微闹闹老师也不是稀罕事,白阮心里有点打鼓,正想着四班学生应该都有分寸,就听见郎靖风慢悠悠地抛来句:“放心,谁敢闹你就把谁扔喷泉里让他清醒清醒。”
——二中教学楼门前有个常年干涸喷泉,只在高考结束当天喷水,年只干天活儿,轻松程度堪比圣诞老人。
接下来这个多小时,白阮向学生们发放毕业证和报考指南,叮嘱他们清理书桌里东西,郎靖风下楼往郎倩车里送两趟书,随即便寸步不离地守在白阮身边,像只被小白兔驯服狼保镖。
处理完学校事务时已是日暮时分,两人去吃火锅,在两边都是清汤鸳鸯锅里各自涮东西吃,然后起回家。
由于知道今晚郎靖风定不会放过自己,路上白阮直不太好意思抬眼看他,走路时步态略显僵硬,开口说话时也副心不在焉样子,两人走进公寓电梯,门关上,郎靖风忽然轻轻握住白阮手腕。
“等等,洗澡脱下衣服啊!”白阮左右转着脸躲避郎靖风嘴唇,为自己争取开口说话机会。
“放完水慢慢脱。”郎靖风喉结滚动,毫不压抑体内黄色废料之力,“想看你穿湿衬衫。”
说着,只狼爪子攥住白阮腰间布料猛地往上拽,把掖进裤子衬衫下摆扯出来又撩上去,双狼眼盯在白阮腰间:“里面没穿别吧?”
“没、没穿。”白阮秒想通湿衬衫妙处,羞耻得头晕脑胀,不明白个比
“电梯有监控。”白阮小声抗议。
“这心率,”郎靖风轻笑,松开把脉手,“还没干什呢,你心跳成这样,待会儿在床上你别再晕过去。”
“就是有点紧张……”白阮说着,窘迫地抿起嘴唇,自己也觉得心跳成这样未免太不淡定,有失雄兔风范。
叮声楼层到,两人走出电梯间,白阮掏钥匙开门。
他刚把门推开条缝,身后便传来阵难以招架推力,白阮踉跄着跌进黑漆漆屋子里,被郎靖风从后面抱个满怀。防盗门嘭地合上,郎靖风抱着白阮转,把他抵在门上,恣意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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