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郎靖疯:连作业都没带,就不信小白老师能让学习。:)
白软软:天真。:)
“努力拼搏,挥洒汗水不就是男人浪漫吗?”白阮说着说着自己都笑。
郎靖风心道在床上挥洒汗水还差不多,嘴上却没敢和白阮犯浑,只道:“算,吃蛋糕去,吃完们去游乐场玩天?正好六,攻略都查好,你要不敢坐那些吓人们就去看演出。”
“你作业写完吗?”白阮理智发问。
郎靖风又爱又恨地狠盯他眼:“给你过生日呢,不能破个例?”
“不行,太不像话。”白阮深吸口气,强压下心里不负责任冲动,今天第好几次提醒自己郎靖风还是个学生,被迫扫兴道,“哪有老师过生日让学生荒废学习陪自己去游乐场,就是非让去也开心不起来……这次先欠着吧。”
之前顽劣根源在于缺乏目标,懒散着是天,辛苦着也是天,即便什都不干,将来总归不会缺钱花,除打架和田径赛道这两项能够提供肾上腺素事物之外,人生实在缺乏动力和刺激。
直到白阮出现,郎靖风才总算有个得努力往前跑才能追得上摸得着目标。
两人走到窗边,白阮把大束蒲公英举出窗外,鼓起腮帮子通吹,空中下起蒲公英雨,捧“蜡烛”吹完,天空湛蓝底色仿佛都被这些蓬松洁白小绒伞填充满。
“许完愿?”郎靖风站在白阮身后问。
白阮点点头,望着窗外蒲公英雨:“许完,按你要求许。”
郎靖风无奈又纵容地望他眼,道:“那今天怎陪你过生日你能开心?别说写作业,没带。”
顿顿,郎靖风虎着脸打预防针:“你敢说让回家写作业去亲死你,今天哥是来给你过生日,不是蛋糕店送外卖。”
白阮略沉吟,觉得这把郎靖风撵回家做作业确实有些过分,问:“不写作业话,什都行?”
郎靖风躁动不已:“都行。”
白阮眉眼弯弯地笑:“正好,也有个东西给你。”
“许什?”郎靖风急急地问。
“许是希望明年你能考上你心仪大学。”白阮本正经道,见郎靖风俊脸迅速阴沉下来,立刻补完下半句,“……在英明教导下。”
郎靖风哭笑不得:“操!”
白阮冷静解释:“带你,也带。”
郎靖风啧声:“不能许个浪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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