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跳进郎靖风掌心,用兔爪上四枚粉嫩肉垫踩着郎靖风手,郎靖风被这妙不可言触感撩拨得心里奇痒无比,恨不得把白阮笼在手里尽情搓揉抚弄通,捋捋后背搔搔耳朵拨拨尾巴,然后用鼻子抵着这小白团子好好吸上几大口,最后再把面颊贴到那温软得像晒热云朵般小肚皮上狂蹭气,让白阮害羞得叽叽大叫,四条小白腿儿在空气里乱蹬,却又点儿办法都没有……
郎靖风脑内翻涌着
“生气?”郎靖风还以为自己撩过,却见白阮眼睛亮亮地递来个手机。
“那个……”白阮有点不好意思,“你帮照张相吧。”
这用心准备蛋糕和蜡烛,连个记录都没留下就给吃掉用掉,白阮舍不得。
郎靖风接过手机照两张,忽然道:“白老师,你变回原形拍张怎样,拍个和你三岁那张样。”
这拍张确实很有意义,还可以发给云清看看。白阮略思索,退开少许,眨眼,人没,衣服堆地。
“人家小朋友过生日都吃蛋糕吹蜡烛,”郎靖风悠悠道,“家小哥哥也得有。”
白阮被郎靖风这声轻柔磁性“小哥哥”撩得说不出话,心跳得胸腔微微发痛,几乎都听见自己被掰弯嘎吱声。
直到郎靖风将二十六朵蒲公英蜡烛递到他手上,白阮才找回语言能力。
白阮攥紧那小把尚余郎靖风体温绿色茎秆,暂时抛却师生这层关系,用和同辈人对话口吻认真向郎靖风道谢,对瞳仁清亮得像是浸在山溪中小石子:“第次有人这给过生日,谢谢你……你手上割得深不深?”
郎靖风嗤笑:“不深,你要真想谢,生日愿望许个和有关行不行?”
枚小白团子从文化衫领口中钻出来,跳到郎靖风脚边,人立而起,朝郎靖风举起两只毛绒绒兔爪,发出威严声音:“叽。”
把老师放到桌子上。
“……操,你这样想欺负你。”郎靖风咬着嘴唇笑,双狼眼铮亮铮亮,他蹲下身,用食指小心地戳下白阮小白肚皮。那肚皮柔软得像是个温热又脆弱小水袋,郎靖风使着最轻力道都怕给白阮碰疼,甫碰到就触电似飞快收回手。
“叽,”白阮用两只前爪捂住肚皮,目光严厉,“叽。”
郎靖风忍笑忍到腹肌酸痛,双手掌心朝上,并在起平摊在地上,道:“白跳跳跳上来。”
白阮重重点头:“行!”
“今天许,在这许,和有关,也得和你有关。”郎靖风堵死切白阮可能会钻空子,含笑道,“时间地点人物三要素都给到,不带耍赖。”
白阮仍是满口答应:“可以,不耍赖。”
“要范文吗?”郎靖风装语文老师装得很入戏,“口头给你背诵几篇优秀范文,比如说‘希望和郎靖风白头偕老’啊,希望……”
“不要范文。”白阮耳朵都红,急忙打断,把手里蒲公英花束小心地放在蔬菜蛋糕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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