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坚定摇头:“不怕。”
别说他是真不怕,就算是还有些残存怕,面对郎靖风这样牺牲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还在怕。
“那你,”郎靖风用鼻
白阮咬着嘴唇,既温暖又难过,既感动又内疚,先是被郎靖风逗得想笑,紧接着却又阵鼻酸,心里鼓荡着股说不出感觉,可这感觉没多会儿就被为人师表道德感厉声喝退,小动物样在角落四肢蜷缩……诸多矛盾如乱麻般在白阮脑中飞速缠结成坨死疙瘩,让他手足无措,有口难言。
郎靖风在白阮面前撒会儿欢,身形晃,变回人形。
“变回来?你先穿下衣服……”白阮小声说着,光速转移视线,只看到两道线条清厉锁骨。
郎靖风虽不知羞,但也觉得光着屁股调情未免像个变态,于是从善如流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随即大步走到白阮身前,含笑逗弄着白阮道:“白老师,今天开始就是哈士奇,你对哈士奇没阴影吧?”
白阮面红耳赤地摇摇头,心疼道:“你牙,以后就那样吗?”
”白阮仿佛突然忘怕字怎写,单膝跪地把捞起郎靖风前爪凑近查看——那爪子上原本尖锐指甲也如牙尖样被锉平,郎靖风锉得狠,透过仅存层薄薄淡白色角质白阮几乎能看见下面透出肉色。
“嗷呜。”郎靖风温柔地叫声,小心翼翼地凑近,用湿润小黑鼻子碰碰白阮鼻尖。
白阮僵硬着,却没躲,鼻尖上微凉触如蜻蜓点水般激起层层涟漪,从心窝开始,浪浪轻柔和缓地向外扩散,让白阮全身上下皆是阵阵被水波抚弄过酥痒……他有点儿脸红。
“你……这也太……”白阮唇瓣发颤,他察觉到自己脸红,而脸红本身又作为个羞耻诱因导致更加强烈脸红,白阮面皮越来越热,热得他想捂脸。
郎靖风似乎怕吓到白阮,碰下鼻尖便迅速缩回去坐好,紧接着,他昂起头,抻长脖子,小声叫道:“嗷呜,嗷嗷,呜——”
“就那样。”郎靖风缓缓贴近白阮,让两人额头相抵,只手臂悄然向白阮腰部进发,虚虚地环过去,轻声道,“反正又不用上深山老林里打猎去……有拳头,这辈子也够保护你。”
白阮攥紧拳头,道:“那个,也有,不用你。”
郎靖风嗤地笑:“行,那互相保护。”
总归是话里话外地把两人往起扯。
“以后你还怕吗?”郎靖风不动声色地收紧环在白阮腰上手臂,脚也朝白阮挪些,白阮整个人都在不知不觉间被他搂进怀里。
“你想说什,先变回来再说。”白阮红着脸轻声道。
郎靖风摇摇头,又别扭地嗷呜好几下,才终于憋出声:“呜……汪!”
白阮表情与心情皆复杂得难以言喻。
成功掌握门外语发音郎靖风乐颠颠地站起来,边冲白阮狂摇尾巴边欢快地叫道:“呜——汪!汪汪汪!”
竟是为爱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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