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躲你,有什好躲,就上来透透气。”白阮扯着谎,按着吓出来圆尾巴疾步朝天台门方向走去,“走吧,下楼补作业去。”
郎靖风冷冷笑,像刘震逮他似把攥住白阮领带,收着力道把白阮往自己怀抱方向不轻不重地扯,两人身子没贴上,只是离得极近。
“郎靖风!你干什!”白阮腿软,脸蛋惊得煞白,挣不开,也不敢上手碰郎靖风。
“白老师,”郎靖风
郎靖风退开两步,像只丢猎物小狼样不甘心地蹲在走廊上,左右转着头,鼻翼微微翕动,仿佛在闻味儿。
闻两下,郎靖风起身朝东侧楼梯方向走小段路,再蹲在地上吸吸鼻子,如此重复几次后,郎靖风循着白阮残留在走廊地面上味道顺利追踪到高年组男厕所。
从楼男厕出来,郎靖风脸色更难看,紧接着,他故技重施,又警犬似闻着味儿,循着西侧楼梯路摸到天台。
嘭声,郎靖风推开天台门。
午后太阳将天台上石板烤得微烫,熏暖风轻柔吹送,是个睡午觉好地方。
,五次犯规后荣幸退场。
总之,这几场打下来白阮就爱上篮球这项运动,觉得特别适合自己,周末有空会和那几个老师约着起玩儿,有时大课间也和自己班男生打打。
白阮原本兴冲冲地往外走,走到半想起透过办公室窗户能看见操场,怕郎靖风下去堵自己,便又苦着脸折回去,犹豫片刻后从西边侧楼梯上到天台,打算在天台上晒晒太阳消磨时间,等下午第二节六班语文课再下去。
与此同时,左等右等也等不到白阮回来郎靖风在短短二十分钟内完成从纯情奶狗到黑化恶狼进化飞跃,阴沉着脸大步走出办公室。
他先是走到四班后门,把脸贴在后门小窗上嗅嗅,捕捉白阮身上那股温暖蓬松味道。
白阮原本正头枕双臂仰面躺着,惬意地沐浴在午后阳光下,听见门响,那双慵懒地半合着眼猛地瞪圆。
白阮触电般弹坐起来!
“老师好啊。”郎靖风狼眼睛微微眯,大步朝白阮走去,脸上涌动着抹难以捉摸神气,字句缓缓道,“你不是查完自习就回来吗?回哪去?”
“你怎……”白阮险些被这突然出现狼崽子吓到心脏停摆,慌忙退开几步,问,“你怎知道在这?”
郎靖风神色阴沉地点点自己鼻尖,言简意赅道:“闻,下次躲记得躲到三公里开外。”
那味道郎靖风特别喜欢,如果不是怕吓着白阮他都恨不得从白阮身上扒两件衣服下来天天贴着闻。
在窗边闻着闻着,郎靖风愈发躁动难耐,觉得自己必须得立马逮住白阮搂进怀里狠狠搓弄通才能舒服得。
教室里,以为白阮又来抓现形学生扭头,与小窗中脸黑如炭郎靖风对视秒钟。
头雾水学生:“……”
装语文or数学课代表已经无法满足他吗?这是来装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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