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云清又道:“这阴蛇主人和阴蛇是窝出,本来就血脉相连,他还把它们血肉都吃进肚融为体,加上法术再引导,阴蛇就变成他化身,能帮他分担掉大部分恶业,所以阴蛇附谁身上谁就身黑气……这东西也是十年前在外面云游时候听说,今天头次见着真。”
“那这些鸡蛋和符是干什?”白阮好奇道。
“符就是清净符。”云清道,清净符在道家是个很常用东西,能吸收秽气与怨念,“支撑阴蛇活动就是秽气,这张符把它秽气给吸干净,它就饿,得出来找食儿,这些鸡蛋刚才都在雄黄酒里泡圈,它越吃越难受……记得没?下次再碰见这玩意儿知道怎对付吧?”
白阮听得认真,乖巧点头:“知道,师父。”
“白老师,”被晾半天郎靖风裸着上身在
按回去就啵地弹出来,反复几次后白阮干脆把手在屁股上按着不动,圆尾巴挣扎着想要冒出来,却遭到主人冷酷镇压!
偏厅里气氛正紧张着,云真捧着堆作法用东西进来,胳膊上还挂着个篮子,篮子里全是鸡蛋。
“来你在这站好别动。”云清把郎靖风站位固定好,接过篮子,把里面十余颗鸡蛋颗颗从郎靖风脚边摆到偏厅门口,随即,云清拈起张符纸往郎靖风腰上咬痕处重重拍。
接触到咬痕符纸如遭遇强酸般迅速碳化变黑,眨眼间便焦枯龟裂,老树皮似从郎靖风身上片片剥落。在符纸剥离干净瞬间,条拇指粗细筷子长短黑蛇不知从哪冒出来,顺着郎靖风长腿叽里咕噜掉在地上。
“操!”郎靖风急忙侧开步挡在白阮和蛇之间,白阮则矫健且怂地跳到太师椅上。
所幸蛇对郎靖风和白阮都没什兴趣,只像几百年没吃过饭样贪婪而急切地吞食着地上生鸡蛋。这条蛇没有形体,甚至也没有厚度,身上也看不出花纹和蛇鳞,只是纯粹、薄薄片儿黑,与其说它是条蛇,倒不如说它是条蛇影子,即便已经吞好几颗鸡蛋它身体也丝毫没有变得立体趋势。
“哈哈,出来!”云清小屁孩儿似举着桃木剑,跟在蛇后面兴冲冲地看着,薄片儿蛇吃下几颗鸡蛋后吞食与爬行速度都减缓许多,吃下第六颗后干脆就不吃,扭头就往郎靖风方向爬,似乎是想回去,但云清没给它机会,个箭步蹿上去用桃木剑钉住薄片儿蛇七寸。
蛇奋力扭动未果,挣扎力度渐渐减弱,很快便如滩,bao露在阳光下黑水般蒸发殆尽,地上除排没吃完鸡蛋什都不剩。
“师父,这什东西?”白阮站在太师椅上问。
“这是阴蛇。”云清举着桃木剑端详着剑尖,仿佛还有点儿意犹未尽,“这东西不是蛇妖练不,必须得是窝出来小蛇,然后其中条把兄弟姐妹全给弄死吃进肚,蛇报复心强,这冤死之后怨念凝聚在起就是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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