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去上课。”白阮撵他。
“白老师。”郎靖风看看他,“是背她去医务室。”
“沈嘉涵晕过去!”陈燃喘口气,道,“校医也弄不醒,已经打120。”
“去看看。”白阮把手上东西撂,疾步朝医务室走去。
沈嘉涵是白阮班上学习委员兼数学课代表,容貌姣好,性格文静,还是艺术特长生,有钢琴十级证书,是个相当优秀女孩子,成绩常年稳定在班级前三,白阮对她抱有很大期望。
医务室里,沈嘉涵躺在诊疗床上,面容惨白如纸,几个与她要好女生围在床边。门口,郎靖风倚着门框抱怀站着,英气眉微微拧着。见白阮来,郎靖风神色立即舒展开,唇角翘,道:“白老师。”
跟过来陈燃立刻补充说明:“郎靖风把她抱过来。”
不出来他就摊牌,他正想着,郎靖风那隐隐蕴着无奈和纵容腔调忽然在他身侧响起:“原味?焦糖?”
白阮机械地扭头,看见郎靖风正抱着两桶爆米花站在旁边,看起来没有挨着白阮坐下意思,只俯身把杯冰可乐放进白阮手边杯架里,像个英俊侍应生。
“……都行,谢谢。”白阮松口气,心底泛起抹错怪对方愧意与暖意。
郎靖风把右手爆米花桶放在白阮腿上,用贪馋又勉力克制眼神用力盯白阮眼,转身回自己倒数第二排坐好。
小白老师也太爱害羞……电影开场,郎靖风缩在后排懒懒地咬着吸管,放纵自己胡思乱想,电影演什几乎都没看进去。
“做得很好,”白阮冲郎靖风略点头,快步走到校医面前,匆匆扫沈嘉涵眼,问,“许老师,学生怎?”
专业技术水平颇为可疑,日常工作只是给摔倒磕破皮学生上药与向拉肚子学生提供止泻药校医搔搔光可鉴人头顶,嘟嘟囔囔道:“问跟她在起这几个女生吧,都说她晕倒前没有出现任何症状,这个……”
校医正说着,外面传来救护车警笛声。
救护人员先给沈嘉涵进行初步生命体征检查,白阮利用这个时间给沈嘉涵父亲打电话通知情况,几分钟后沈嘉涵被送上车,救护车最多只能上名家属,白阮作为班主任跟车陪同,把几个急得转圈女生劝回去上课。
郎靖风全程都沉默不语地跟在白阮屁股后面,路跟出校门,像只大型犬。
第二天周,下午第二节是体育课。
今天四班体育课从各科老师手下逃过劫,绝地求生,顺利吃鸡。体育老师充分理解同学们把体育课当放假心情,组织全体同学绕操场慢跑两圈后便宣布自由活动。
白阮在办公室检查周末布置语文作业,初夏煦风轻送,白棉布窗帘不断鼓起落下,在办公桌上铺满变幻光影,有篮球落地声响稀稀落落地从操场传来。
切都很和谐,直到班长陈燃满头大汗地冲进办公室。
“怎?”白阮被陈燃表情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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