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搂他,亲他,摸他,扒他衣服,把他按倒和他那个……他得害羞成什样儿?
郎
鸟品种不同,各自喜爱食物也不同,白阮准备几种不同饲料,被他救助几种鸟中有两种在中国境内数量已经很少。
根据白阮自身经验,喂鸟只有在冬季或因环境污染、植被减少造成食物短缺时来喂才会积攒功德。食物不短缺时,强行喂鸟不仅无帮助,反而还变相削弱鸟自身野外觅食能力,算不上是做好事。只有在生灵囿于困境时施以援手,才算得上是对这些生灵行善。
——积攒功德也是要讲究方法,白阮成精多年,功德直维持在王者段位,行善手段丰富,手法老练,真有心帮郎靖风逃离天谴圈,办法多得很。
郎靖风把1号袋里饲料全倒进吊在树枝上空桶,又被白阮支使着去下处,两人速度很快,龙潭山也不高,没多会儿就登顶,郎靖风拎在手里登山包基本空,里面只剩两瓶水。
“渴吗?包里水可以喝。”白阮望着郎靖风手里包。
山风拂面,白阮在上风处,几乎完全闻不到狼味儿,心情舒畅不已。
郎靖风跟在白阮身后,看着被运动裤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小圆屁股,心情荡漾不已。
更要命是,山路颠簸,那两瓣肉还随着白阮走路微微颤动,仿如某种质地柔韧爽滑果冻,它们对自己诱惑程度毫不知情,无辜地撩拨着郎靖风压抑得辛苦狼性。
走着走着,白阮来到棵树下,垂着眼回头招呼郎靖风:“来这。”
郎靖风瞳仁嵌着丝儿幽绿,面部肌肉微微紧绷,仿佛在忍耐着什,英俊面容稍有泛红。
郎靖风拿出瓶,拧开盖递给白阮,白阮看着水瓶,接过时谨慎地错开郎靖风手指。
他这些小动作根本逃不过郎靖风眼睛,郎靖风被心头那股火灼得发痛,忍不住在交接瞬挪下手指,轻轻碰下白阮。
皮肉相贴,狼妖凌厉妖气无视封窍符阻隔,破肤而入,白阮指尖紧张地抖,不自然地接过水,仰头喝口,被水光浸润嘴唇看着更红更软。
郎靖风躁动得捏着另瓶水走来走去,恨不得从山顶个纵跃跳下去好冷静冷静。
……碰下手就紧张成这样,还不敢正眼看,郎靖风咬咬嘴唇,目光灼亮,口干得直咽唾沫。
白阮视线却锁定在郎靖风下颌以下、腰部以上安全区域,如非必要,坚决避免目光交流,所以并没看出郎靖风哪里不对。
“把包里东西拿出来。”白阮道。
这棵树伸向山道根树枝上挂着个改装过4l装农夫山泉水桶,水桶桶壁被挖两个方形大洞,底部横竖插着两根方便鸟类落脚筷子,桶里空荡荡。
郎靖风望着害羞得不敢正眼看自己小白老师,躁动地做个深呼吸,打开登山包。
“把标着1号袋子拿出来。”白阮袖手而立,只口头指挥,“打开袋口,把里面饲料倒进这个空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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