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些年做这些是为攒功德,可做着做着,也就渐渐不是为功德。
作者有话要说:郎靖疯(兴奋):操!小白老师约爬山!
白软软:……不是,是功德,其实是兔妖……然后你功德特别低……天谴……帮助生灵可以增长你……
郎
意识到这点郎靖风不仅没失望,反倒莫名其妙地更来劲儿,嗓音微微喑哑:“知道。”
白阮很快换完衣服,他本来就脸嫩,平时全靠西装革履勉强营造点儿气势,这会儿换上身洋溢着青春活力运动服,怎看怎是个大学生。
郎靖风打开办公室门,直勾勾地盯着和平时不样白阮,猜测道:“爬山去?”
“对,”白阮道,“龙潭山,去那有点儿事。”
郎靖风无视他后面说明,眯眼眺向窗外,笑笑道:“龙潭山离得近,快点儿爬说不定能看见日落。”
桌下拖出个鼓鼓囊囊登山包,郎靖风劈手夺过,道:“背。”
白阮略沉吟,心想这趟主要是为让郎靖风攒功德,让他多出力是对,遂欣然接受,又从柜子里翻出套运动服和双运动鞋,道:“去厕所换下,你包先放着,背着怪沉。”
郎靖风喉结滚动,四下扫圈,见办公室没人,道:“厕所不方便,在这换呗,怕看啊?”
白阮窘,嘴硬道:“没有。”
郎靖风大步走到门口,关门落锁,随即背抵门抱着怀,直直地望着白阮道:“那换吧,门锁,有人要进就让他等分钟。”
“不是去看日落,”白阮朝走廊走去,解释道,“们去喂鸟。”
郎靖风跟上,眉毛扬,恶劣地问:“什鸟?谁鸟?”
白阮没听出郎靖风在戏弄自己,还走在前面本正经地答着:“谁鸟也不是,就是山林里野生鸟。”
郎靖风啧啧道:“野生鸟你也……白老师你怎这样?”
白阮和学生说话时思维压根儿就不会往龌龊方向去,听郎靖风似乎不赞同,忙解释道:“知道,天暖和时候野生鸟正常不用人类干预,自己能找食,往年也都是冬天山里吃不好找才去喂。但是去年龙潭山开发旅游,又修路又盖房子,环境跟以前没法儿比,鸟眼看着越来越少,现在天暖和也周去趟。”
方才办公室门开着,白阮尚可忍受与郎靖风独处带来紧张,现在门锁,这办公室又成孤狼寡兔密闭空间,白阮顿时又怂得阵腿软,双挺好看眼睛瞪得溜圆,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行……”
害羞?郎靖风心里酥痒难耐,却只好转身冲着门道:“不看你行吧。”
白阮无法,想以最快速度脱离当下窘境办法就是马上把衣服换上完事儿,于是白阮不再多言,着急忙慌地换衣服。
郎靖风听着身后?o?o?@?@声音,吸吸鼻子,动起歪念头狼脑袋刚偏过点,身后白阮惊慌失措声音便传来:“你别……别转过来。”
——死死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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