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郎靖风恐惧已经严重影响到工作,而且这显然不是短时间内克服得障碍,白阮焦虑不已,点开微信通讯列表,指尖在个头像上方悬停好会儿,才犹犹豫豫地按下去。
——白阮实在不好意思因为这点小
见义勇为绝对是大好事,但怎郎靖风功德还是黑成这样,黑得都快遭天谴……白阮惴惴地思索着,恐惧感减轻少许,但也还是怕。
郎靖风从刘震桌上翻出个薄薄小册子,翻几页,道:“应该是这个。”
“这上有详细解题步骤,你好好看遍再往本上写。”白阮把圆尾巴按回屁股里,起身,迈开仍然发软双腿朝门口蹭去。
郎靖风面色不虞,朝白阮走两步,仿佛想把他逮回去:“你不看着补作业?”
“呃,”白阮生怕再被这小狼崽子叼回去,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去洗手间。”
食草类妖怪,也是犀牛大象这种无惧食肉类猛兽品种。而且不只自己身边没有,郎靖风活到这大,就从来没听说谁真见过什兔妖鼠妖鸡妖鸭妖,毕竟这些脆弱小动物想活着都已经很艰难,遑论修炼成精。
故而,在郎靖风认知里,兔妖稀有程度几乎就约等于外星人——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有兔妖,他信,但要告诉他现在他面前就有个,他就觉得怕不是扯淡。
所以郎靖风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他作为个学生确实是劣迹斑斑,被年轻老师害怕也不是什稀罕事。
“知道,”郎靖风思索片刻,然道,“你是不是听人说转学前打过老师?”
白阮没否认,因为这个他确实也怕。
“去吧,”郎靖风唇角翘,故意逗着白阮玩儿,“快点儿回来。”
白阮屈辱地走出办公室。
到底谁才是老师!?
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后,白阮不敢回办公室和小狼崽子独处,四班在上英语课他也回不班级,最后只得委屈巴巴地去操场,找块阴凉地方坐着摆弄手机。
这下去绝对不行……白阮想起半小时前自己在郎靖风面前被吓哭尴尬画面,苦恼地抓挠着头发。
“那事儿有原因。”郎靖风重重吐口气,英气眉拧,“就是之前那学校有个专门上实验课老师,那天上完课手机落实验室回去拿,看见他跟们班个女生动手动脚,那女生都吓哭,就拿烧杯把那傻逼开瓢。”
白阮眸光微微动。
“真事儿,”郎靖风说着,没大没小地在白阮脑袋上呼噜把,“好人,甭怕。”
“你……”白阮被狼爪子摸得汗毛倒竖,正想提醒郎靖风自己好歹也是老师,郎靖风却已走到刘震桌边翻答案去。
白阮挺相信郎靖风说是真话,因为打老师这种事性质太严重,就算郎靖风家里再怎有势力也很难让他档案不留污点,但如果是学校出禽兽老师,校方想掩盖丑闻让郎靖风和被猥亵女生闭嘴,因此不追究郎靖风伤人责任,那倒是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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