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错次就干次,他也就知道结婚戒指是哪个都记不住,是多值得教训事!
他明天要给赵新之点苦头尝尝。
其实他只是不愿意,他如果愿意话,赵家三子心头上,都能插上把刀。
或者宋琛心头上,也能插把。
这十几年种下果,苦涩滋味,不该只他个人尝。但如果宋琛都如现在这样温顺,他或许可以网开面。
不过这念头也没存在多久,很快他就发现,对宋琛抱有幻想,那就是自找苦吃,就和他小时候样,相信宋琛花言巧语,却次次落入他圈套。
宋琛说:“不是。”
赵近东沉默会,说:“你戒指呢?”
宋琛抬起头来看他,赵近东说:“结婚戒指。”
他还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
“明天戴上。”赵近东说。
宋琛在翻箱倒柜。
“你在干什?”他问。
“找戒指啊。”宋琛说着翻出堆戒指来:“哪个是结婚戒指啊?”
赵近东脸就又黑。
突然想起他昨夜春梦,被、操花脸宋琛,哭哭唧唧又无能为力样子,适合在那时候丢给他堆戒指,然后讯问他:“哪个是结婚戒指?”
“哦。”
虽然只是“哦”,不是“好”,也不是“嗯”,但赵近东心里终究好受点。
竟然都没问他为什戴,这听话就答应。
大概是经常和他对着干缘故,偶尔顺从回,赵近东抿着嘴唇,去看宋琛脸。
比大屏幕上更鲜活张脸,皮肉都是温热,贴近闻得到独属于他味道,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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