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大长腿,秘书看很是心动。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没戏,且不说作为赵家长子,赵新之结婚对象肯定非富即贵,就是他能看上般人,她也没戏……不止她没戏,公司上下未婚青年都没戏。
赵新之在公司里从不多看谁眼。
昙花宴是赵氏庄园年度盛事,也是A城权贵场大聚会,经过这几年发展,其意义已经超过单纯地欣赏昙花盛开这简单。赵氏庄园庭院里已经用鲜花扎许多花门,草坪上也铺红毯,工人师傅正在树上装花灯,廊下站
这两年来,他最怕事,终于还是发生。
他怕什,就怕宋琛本来只是要折磨赵近东,到最后却把自己给折磨进去。
大概是同父异母兄弟,身上流着同样血,他能接受宋琛和别男人啪啪啪,但和赵近东,他心里就特别抗拒,好像可以洗脑自己,只要他们俩没发生关系,他这爱慕就不算出线。
但他们两个结婚,如今天天起睡,说真,今天不擦枪,明天也容易走火,这婚姻天天持续,简直每天度在跟他上刑,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就是怕发生昨晚那种事。
赵新之非常焦虑,看遍又遍手机上视频,只会更焦虑。
兴云金融集团大楼在新区市z.府西街上,大楼外头就是条景观河,河两岸秋花已经开到荼蘼,窗户开着时候,吹进来风都带着糜烂香气。赵新之靠在座椅上,还在看手里视频。
手机反复循环播放,还是宋琛拍那个短片。
宋琛将那条短片在自己每个社交账号上都发遍,下头评论大堆,往下滑,就能看到堆不堪言论。
宋琛好像很热衷于这些,他以前就爱在社交账号上发帅照,粉丝堆,男女都有,尤其有些不知道哪里野男人,每次留言都很污秽。
他看就不高兴。
视频上宋琛很美,但现实里宋琛更鲜活,他看不能自拔,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他好像每隔十天半月,就有天会突然陷入这样焦虑和烦躁当中,控制不住,抽烟手都在抖,心里都是没来由戾气。
他抓起外套,就出办公室。
“赵总,白经理已经在会议室等……”
“叫他明天再来。”赵新之说着便穿上外套,大踏步走出去。
更不高兴是昨天晚上发生事。
他也不是瞎子傻子,昨天十有**是老二强迫宋琛,宋琛反抗,才会那样。
宋琛和赵近东结婚时候,赵新之真难受死,他都不知道他们结婚那天,他作为家人出席,是怎撑过来,心里滴着血,面上却还要祝福他们。
好在他也没难受几天,就发现宋琛和赵近东这婚姻只是名义上,宋琛厌恶死老二,和他结婚就是为他折磨他。
他虽然觉得宋琛胡来,可心里却又活过来,最近眼瞅着他们两口子越闹越厉害,直到前段时间,宋琛把他们在外头新家都烧,还以为马上就要熬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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