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芳姨
？”
周海权点点头：“
们家以前发生过很多事，父亲很喜欢听昆曲，年轻
时候就和芳姨走到
起
，因为这个缘故，给母亲，以及们兄弟姐妹都造成很大影响。其实小时候经常听父亲放昆曲，耳濡目染，也有点喜欢，只是后来因为芳姨缘故，就觉得……”
加上那个时候他对肖遥真有偏见，觉得肖遥眉眼不安分，透着骚气。
唱戏容易不正经，是他以前对这行当古怪印象。
“那现在呢，喜欢？”
吃完饭,两人从餐厅出来,外头街上已经几乎没什人，肖遥提议说：“走走吧,吃撑，走走消消食。”
周海权就笑着说：“你饭量还是小。”
“以前饭量真很大，可能在长身体缘故,吃多少都不会胖，妈经常嫌吃多。”肖遥摸摸肚子,边走边说,“不过后来……唱戏以后，感觉自己胃口就小。不过确实得节食,师父说千万不能胖,胖身条就不行。”
梨园乾旦，对身段要求是很严格,男人胖,再扮女人就不像。
“你不是胖问题，是有点瘦，骨架细人,吃胖点也没事。”周海权说,“还没有问,你这次演出怎样？”
周海权就笑，说：“现在其实也谈不上多喜欢，不过是爱屋及乌，因为你职业是这个。”
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
肖遥愣下，便有些讪讪。赵之兰跟他说，男人之间谈恋爱也是自然而然，可他每次听周海权说喜欢他，怎都觉得有些别扭，好像是羞耻心禁锢住他。他就没有接话，两个人沉默着慢慢地沿着河边走，夜色里肖遥有种很清艳帅气，他头发是只有帅哥才HOLD住偏中分发型，被风吹略有些散乱，身条秀挺，唇红肤白，夜色都遮不住红与白。而周海权则高大些，冷峻些，身高体长，为和肖遥起走，还专门放小步伐。
大概又走两三分钟，肖遥就察觉周海权离他越来越近，到后来两个人胳膊甚至会时不时地碰下。肖遥心跳很快，手便微微蜷缩起来
“还行，自己觉得要比之前几场演出要好点,当初从乡下回来,师父看演出视频,又板眼给抠下戏，赵之兰他们也有跟交流，国内电视台好像要播，初六还是初七来着，你到时候可以看看，给提提意见。”
周海权点点头，说：“你很聪明，也有天分，缺少只是舞台经验，以后多上台就好。”
肖遥脑子里就突然浮现出个念头来，辆车从身后驶过来，周海权像是意识到什，就伸手拢着他肩膀，两人调换下位置，让他走到道路外侧去。
肖遥就问：“以前直以为你会很讨厌唱戏人，”他说着就笑笑，“记得刚进你们家时候，周海荣说是唱乾旦，你脸色很不好看。”
周海权就说：“说老实话，当时确实不大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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