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只好又躺回去,房间里没点蜡烛,有些暗,他昨天晚上被周海权吓得半夜没睡,这回身上暖,困意就浮上来,不会就睡着,等到再醒过来时候,周海权他们居然还没回来。
他摸摸火炉旁衣服,已经干大半,他瘸拐地出房间,见楚大爷坐在门口,拿个铁东西在钏玉米。肖遥走过去在旁边坐下,楚大爷说:“起来啦。”
“嗯,”肖遥拿根玉米就剥起来,楚大爷说,“你别弄,你们城里人手嫩,别磨破皮。”
“弄慢点,”肖遥个粒子个粒子地往下抠,“现在外头都是机器直接放进去,和玉米芯起打碎,出来就是玉米粒,在杨树乡见过。”
楚大爷笑着说:“们就种小块玉米,用手剥也快,冬天又没什事干,用不着机器。”
还是等路出来再回去,不然们也不放心。”
周海权应声,拿着裤子到外头去洗,他其实也很少大冬天用冷水洗衣服,不过是草草洗两下,手就冻得通红,肖遥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周海权穿着那短截宽松裤子,看起来有些滑稽,雪花落他身,光看背影,点也看不出霸道总裁样子。他突然想,也不知道周海权现在穿,是不是他洗内裤……
他还是喜欢他们俩原来样子,周海权在他心里坦荡光明,即便是睡在张床上他也不会尴尬,不会多想,接下来可要怎办……
周海权不是周海荣,就像昨晚,周海权偷亲他,被他抓个现行,人还是知耻,表现也很羞愧,并不是那种不知羞耻登徒浪子,他也没办法用对待周海荣方式来对待周海权。可是且不说他喜不喜欢周海权,这中间还夹着个周海荣呢,他们俩这关系,可是前任弟媳妇和大伯哥啊……
肖遥只是想想就觉得害臊,这都乱七八糟什关系啊。
“大爷,您平时会不会觉得无聊?”
没电视,没手机,冬天下雪,就坐在家里剥玉米,即便身边有个人,又能有多少话说,连个消遣都没有。肖遥觉
他正在床上烦恼,周海权就拿着洗好裤子进来,还拿根木棍搭在火炉旁边,然后将裤子搭在上头,自己蹲在火炉边烤手,过会问说:“你想吃野兔肉?想话去外头试试。”
肖遥就坐起来:“能抓住?”
“试试。”周海权就站起来,去外头问郑大爷。郑大爷说:“昨天晚上还跟老楚说呢,说今天你们要是不走,就去后头山林里碰碰运气,给你们抓点野味尝尝,下雪,那些野东西不好找食儿,又容易留下脚印,最容易逮着。”
靠山吃山,他们在山林里住那多年,早有套娴熟逮兔子方法,还有各种夹子,笼子等工具。肖遥在里头听起劲,就有些坐不住,下床打开门,问周海权:“能跟你们起去?”
“你老实在床上躺着,”周海权说,“跟郑大爷去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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