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等会吃完早饭,他应该尽力去探探路,看看能不能离开这里,能离开这里自然是最好,到外头,躲着点走,周海权毕竟不是周海荣那种死缠烂打人,他相信出去以后,周海权也会避着他。
如果真被封山,出不去,他就更要好好想想应对措施。这种事,彼此越尴尬,反而越暧昧。接下来两人不知道还要起睡多久,这样尴尬和暧昧下去,难保哪天晚上不会再擦枪走火。
肖遥想好,他要当做什都发生过。
大度,才是最好拒绝方式。不当回事,你还好意思?!
周海权之所以直沉默不说话,是因为生意人经验告诉他,在没有考虑好之前,说多错多,他也需要时间认真思考下,要不出手,出手就不回头。
尬。周海权好像也不知道要怎面对他,两个人想必都是尴尬,这样情况再睡到张床上,不合适。
他也是傻,居然点都没察觉。可是仔细想想,没察觉原因并不是他迟钝,而是他太相信周海权为人,从未怀疑过他,何况周海权又掩藏那好。
肖遥个人在山岗上站好会,郑大爷从茅房出来,朝他喊道:“上头风大,你别冻着。”
“知道。”肖遥应声,又在山岗上吹会冷风,便从山岗上小心翼翼地走下来。周海权却已经去厨房烧火热水去,他回到东间屋里,又坐到床上。
想着昨夜他还和周海权坐在这张床上推心置腹地谈心,寒夜暖被,说那多肺腑之言,周海权是他救命恩人,人又那好,他真非常信赖他,喜欢他。他倒不至于认为周海权是流氓,小人,也不至于觉得他不愿意,周海权会强迫他。他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要怎面对他。
房门吱呀声开,他抬起头来,见周海权略有些不自在地看着他,说:“温热水,你洗个脸吧。”
“不洗。”肖遥说。
周海权沉默下,欲言又止,便关上门出去。肖遥泄气地往床上瘫,蹬几下。
个人躺在床上,脑子里就全是这点事,周海权嘴唇是软,热,亲他时候小心翼翼,但是你能通过那不稳气息感受到轻微触碰背后所蕴含巨大热情。周海权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他,这件事想想,就带着某种诡异刺激。
昨夜没能睡好,眼下虽然没有困意,人却有些疲惫,他躺在床上,手指头搓着被角,想他接下来要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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