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不是坦荡君子,心有龌龊私念,便要提前替自己铺路,不管走不走,路先铺好再说,真是无商不*。
你要记得你这句话,不要喜欢他,也要记着这样问过你。
肖遥呆呆,看着周海权往外头走,他慌忙下床,要去送他,走到门口时候,突然涌过来阵很强冷风,吹他背过脸去,也吹廊下灯笼摇摇晃晃:“周大哥,你等下。”
他说着就赶紧回去,把自己包捞出来,拉开拉链,将周海权那包衣服抱过去给他:“你衣服,都洗……你放心,外套是洗衣店洗,那个……”肖遥突然有些难为情,“内裤给你手洗,不脏……”
周海权都已经忘他这些衣服,他接过来,艰难地“嗯”声。
他睡衣上沾染全是寒气。他裹着被子,趴在床头,笑着看向周海权:“你是因为物资事回来吧?”
周海权点点头,说:“刚才老二来找你,是为什事?”
肖遥愣下,便有些尴尬,说:“没什事,他找都没什正经事。”
“听他说,他要追你,”周海权眼神不定,搓下自己大拇指,“想知道,你是什意思。”
肖遥就坐起来,往床头靠:“你都知道啦……也不知道他怎想,不过肯定是不可能,不喜欢他。”
他都不知道,被人洗内裤,被特定某个人洗内裤,是这样感受。
又热,又痒,又心动,又兴奋。好像洗不是内裤,而是他心,被反复搓揉发烫,怎都熨不平。
“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将来也不会喜欢,是?”
肖遥点头“嗯”声,看向周海权,却发现周海权低头看着自己手指头,大拇指上好像红块,他直搓,搓还很用力,然后突然站起来,看向他说:“行,也没别事,你休息吧。”
肖遥便跪起来,披着被子说:“你现在在哪儿住,找到旅馆?”
周海权点点头,说:“离这不远,”他说着扭过头来,看着肖遥:“不要忘你刚才说话。”
和周海荣是不可能,不喜欢他,现在不喜欢,将来也不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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