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又像是回到他第次见到肖遥时候,那是在牡丹社里,肖遥穿着戏袍子,在有模有样地跟着别人学唱戏,那时候他还是短头发,只草草画很艳丽眼妆,身条却好,弱柳扶风又有种韧劲,朝他暗暗地送着秋波。
周海荣不可抑制地又心动,舞台光也映到他眼睛里,他呆呆地看着,听肖遥唱:“泼残生除非问天。”
“要发给大哥他们看。”手机屏幕光照亮周思语稚嫩眼,“肖哥哥真超美。”
她录段十五秒视频发到他们家群里面,周彤问:“肖遥?”
但是周海权却迟迟不见说话,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周思语回复她大姐说:“对啊,和二哥在看呢,二哥眼睛都直!”
周海荣笑笑,说:“说坏话啊。”
“没有。”周海权说。
周海荣心里扑通直跳,真想直接开口问肖遥有没有对他大哥流露出什异样举动,可怎都张不开这个口,最后说:“和思语明天就回去,回去再聊吧。”
他说着就挂电话,周思语着急地说:“还有话要跟大哥说呢。”
“明天就回去,哪那多话呢,走吧,二哥带你去吃好吃。”
弟俩人生中第次诡异对话,就此开始。
“嗯。”周海权说,“你怎想起来去那里。”
“心血来潮,来玩。”周海荣说,“大哥,你……你在杨树乡时候,见着肖遥吧?”
周海权那边沉默会:“怎?”
“没有,就是刚才碰见他,听他说。”
周海权在反
周海荣其实是真打算要走,肖遥这个山芋太烫手,看见肖遥,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说不上来是讨厌还是喜欢,舒服还是不舒服。
可是晚上演出,周思语嚷着要看。周海荣也想看,说起来,他还没有见过肖遥认真在台上唱戏呢。于是晚上时候便早早地带着思语占个好位置。
肖遥这次演出,有经验,就没有那慌张,妆也自己化下。柳莺莺说:“浣纱村比们去年来时候更美呢。”
是美,舞台旁边民居都挂满红灯笼,倒映在湖水里,湖岸边柳树全都缠满彩灯,不断地变幻着色彩,切美轮美奂,恍如画中。
周海荣觉得自己不该去看肖遥演出,肖遥当初能吸引他心,让他那痴迷,就是因为肖遥脸蛋,身段和职业。如今肖遥比他刚认识时候更出色,身段更像那回事,声音流丽,扮相绝美,珠翠满头地出来,摆着长长水袖,几乎垂到地上,咿咿呀呀地侧身回眸,眼睛很媚,雌雄莫辩。
“他还说什?”……
“就说见着你啊……”周海荣觉得他大哥问话有些怪异,便笑下,“哎,你早跟说声他也在,就不来,懒得看见他。”
“他是去慰问演出,你是去玩,不想见,带着思语块回来吧。”
“肖遥没跟你说什吧?”
周海权问:“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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