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星之老师关门弟子。”邹团长介绍说,“第次登台,你们可别吓着他。”
邹团长是老人,最会便
肖遥笑笑,在旁边等周海权洗漱完出来,自己才进去洗漱。
上午他们要不带妆排演遍,咖位大走个过场就行,像肖遥这种,就要全程唱下来。他节目安排在中后段,轮到他时候已经快中午,天晴很好,日头竟有些晃眼,好在围观人没有刚开始时候多,肖遥站在台上,脸色红通通地唱遍。邹团长直在台下看着,听几句,对身边人说:“还是差点火候啊。”
别说和沈星之比,就是和苏括比,也差大截。
“小伙子长倒是好看,音色也不错”有人说,“雕琢雕琢,或许是块美玉。”
肖遥是块璞玉,每个人都想雕琢他,只不过有人想教他演戏,有些则是想教他些别,比如个叫钱总。
周海权为自己这个念头而感到兴奋和畏惧,心脏跳厉害,等到关灯以后,他望着沉沉黑夜,身边是肖遥轻微呼吸声,肖遥和他相比,真是坦荡光明,不像他,心中有不能为外人道耻念。
肖遥第二天大早就起来,天还没有亮,他就无睡意,今天是他当众演出日子,他有些紧张。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看周海权,朦朦胧胧中看到周海权平躺着,睡正熟。
他偷偷爬起来,没有惊动周海权,就轻手轻脚地出门。外头天还有些黑,起很大雾气,冷很。他沿着招待所后面河岸跑半个多钟头,直跑到没人地方,将他要唱《山坡羊》排演遍。
唱完,他个人在河岸上溜达会,河岸边种很多白杨树,薄雾散开之后,更显寒冷寂寥,可是人却平静下来,回到招待所时候,大家基本都已经起来,院子里有许多女同志在吊嗓子,热闹很。今天要演出,气氛显然和昨天有些不样。
钱总人如其名,财大气粗,人也很热心,和其他老总爱莺莺燕燕不同,他好男色。
他真是好几年没见过肖遥这样青涩美男,看他有模有样地在台上唱乾旦,心里痒紧,直想跨上台去,手把手地教他。
他这种经验丰富男人,看肖遥这种就是没被干过,没得到媚神韵,骨子里男人羞耻心还在,如果他磨磨,叫他知道做女人好,将来唱乾旦,肯定从骨子里都是像。
钱总好男色,其他几个人都是知道,见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肖遥,便说:“钱总,看直眼啦。”
钱总便笑,摸着下巴说:“你们这些人,肚子里没些好水。”
他进屋,见周海权正在洗漱,回头看见他,走到洗手间门口说:“起这早。”
肖遥笑笑,说:“睡不着,出去跑圈。”
周海权漱口,问:“紧张?”
肖遥点点头:“这还是第次正式唱戏呢,怕唱不好。”
“上次晚会那个你就唱很好,昨天也听,唱很好,不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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