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微红脸,孙得在他堂叔说:“婚前这个不能算。”
那他就没什证据,坦白来说,想找出周海荣缺点,而且足以大到法院能判离,确实不容易。在大部分世俗人眼里,周海荣可是个香饽饽,各方面条件诱人。
“那你这就不好申诉离婚,根据经验来说,法院对你们这种刚新婚就闹离婚,都是调解为主,尤其对方希望婚姻维持意愿强烈,般都不会判离。最好办法就是分居两年,到时候再来申诉离婚就比较容易。”
“两年太久,”孙得在说,“人生最好时间都花在离婚上,太不值得。叔,没别办法?”
他堂叔摇摇头:“主要听你们形容,对方还颇有财势,他们这种般上面都有人,其实离不离,主要都还是看对方。最好还是让对方主动提离婚。”
那叫个凶。
肖遥把他画板捡起来,突然特别烦躁,把又将画板给扔。
老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他得想想办法。周海荣既然以为他水性杨花给他戴绿帽子,他就索性多给他戴几个,周家那样门庭,应该容不下个水性杨花婚姻对象。上次他求周海权,周海权没有答应他,他就不信等他花名在外,周海权还能接受他作为自己弟媳妇。有长兄阻拦,再加上周海荣男人自尊,他就不信这婚离不掉。
因为昨天孙得在因为他和周海荣打架,肖遥觉得有必要跟他坦诚下他和周海荣关系,便约他出来,把他和周海荣事都跟孙得在讲。孙得在说:“原来以为他只是单纯地讨人厌,没想到还这贱。你对他好时候他不领情,不要他他又上赶着。”
“其实对他也不算好,以前闹那难看也有责任,”肖遥实事求是地说,“不过眼下是真想和他离婚,分干净,就是他直不同意。”
真到走投无路,心里憋股气,反倒懂得取舍。肖遥自从重生以后,就急于自立,欲望太多,反而难以取舍。譬如教钢琴和在烧烤店打工不能兼顾,他却想两边都做好,又不好意思跟老板娘请辞,顾着面子人情什,对周海荣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希望好聚好散……可他现在发现,人生有时候就要狠点,绝点,不破不立,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呢。
肖遥当天就辞工作,放弃家教,将陈哈哈再次送到收容所,他拉着行李箱站在周家大宅门前,仰头看,黑色铁门,两旁柱子上爬满葱郁藤蔓,腐朽中透着生机。
他要抛却切,专心致志地把婚给离。
周家人对他
“你真要铁心想离婚,难道还有离不掉?”孙得在说。
他就带着肖遥去找他在律师所上班堂叔。
“这个方要离婚,方不肯离,是比较麻烦。你有他出轨或者家庭,bao力方面证据?”
这个还真没有:“婚前算?他婚前有出轨,朋友可以作证。”
孙得在听,立马回头看他眼,对他报以深深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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