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关系，”顾凯风笑笑，“这不是巧
吗？”
林飞然努力从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纪氏公馆”
信息：“
好像听过……”
“你肯定听过。”顾凯风笃定道，“传说中本市十大闹鬼地点，那地方就是
个，上小学时候还和几个同学去探险来着，但是连个屁都没探着。”
顾凯风这
提醒林飞然就想起来，那个纪氏公馆早已荒废很多年，是座阴森破败老洋房，直有些闹鬼传闻，不过以前林飞然对这些事情怕得要死，没怎关注过，所以印象并不深刻。
“你还去过……”林飞然脸佩服。
是在惋惜自己那双再也不能弹琴手。
可是男鬼仍然没有回答林飞然问题，他盯着自己手看片刻，从喉间发出几个含糊音节：“纪……轩……纪轩……”
接下来，无论林飞然再对他说什，男鬼都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他和怨念消除前老校长情况很相似，都是死状极度凄惨，而且似乎由于极大怨念缠身导致神志不清，整个鬼魂都被禁锢在他们自己精神世界中，对外界虽有感知但无法顺畅地交流。
“好像是个人名？”顾凯风琢磨道，“听着像纪轩。”
“对啊，们那时候不懂事，帮熊孩子，打破窗户钻进去。”顾凯风回忆道，“里面就是堆乱七八糟旧家具，扔大街上可能都没人捡，地下室有架特别破钢琴，气氛有点儿阴森，但其实什都没有，也不吓人。”
林飞然附和道：“你肯定不觉得害怕。”
就顾凯风这身能亮瞎鬼眼阳气，鬼不怕他就不错好吗！
两个人在边研究着那个纪氏公馆，说着说着，林飞然忽然觉得余光中景象不太对，转眼望去，便发现钢琴上死状凄惨男鬼已经不在钢琴上趴着——他站在距离钢琴几步远地方，完全恢复生前正常模样，那是个十分俊俏清秀年轻人，脊背挺得笔直，唇角噙着文雅温柔笑，他抬起只手伸向面前空气，手掌虚虚地握住个什东西向下压，又往后拉，看起来像是在给什人开门。
林飞然很快就反应过来，和老校长样，这个怨念深重男鬼也会在每天同个时间重演自己死亡场
“听也像。”林飞然点头，“但是光知道个名字也没用……”
“也不定就没用，纪这个姓少见，如果把范围锁定在市内话重名肯定没几个。”顾凯风摸摸下巴，随口说道，“对，记得滨河路那边有个纪氏公馆，那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顾凯风说出“纪氏公馆”四个字瞬间，男鬼猛地直起腰，半身陷在钢琴中，直勾勾地盯着顾凯风。
“这哥们儿有反应。”顾凯风重复道，“纪氏公馆。”
男鬼激动非常，甚至还朝顾凯风伸出双手，似乎想扑过来抓他，林飞然急忙拽着顾凯风后退两步，男鬼从嗓子眼里发出吼吼怪叫，倒是没真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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