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睡裤被褪下来扔在地板上,睡衣扣子尽数解开,从锁骨到小腹错落点缀着星星点点吻痕,被那牛奶样白皙干净皮肤衬托着,愈显红艳。
顾凯风把鼻尖抵在那层薄薄布料上深吸口气,那小块皮肤骤然凉下去感觉让林飞然头皮紧,瞬间就慌神,而顾凯风这个罪魁祸首还津津有味地评价道:“好闻,宝贝儿全身上下哪都是香。”
林飞然紧张得大脑片空白,甚至都没听出来这句话只是在调情,还结结巴巴地认真解释道:“因、因为刚洗完澡……”
“呵。”顾凯风低低地笑,用舌尖隔着布料描摹起布料下面形状,衣物被唾液濡湿,粘腻地贴合在皮肤上,激起微微凉意。这个举动虽只是隔靴搔痒,却透着种难以形容,隐晦情色气息,林飞然被撩拨得热血阵阵上涌,面颊与脖子烧得通红,纤细腰不由自主地扭动下。
顾凯风似乎是被林飞然这个扭腰动作刺激到,他用指尖勾住那层衣物边缘,将它扯下来,随即进入正题。
卧室里气氛正旖旎着,忽然阵吧嗒吧嗒跑步声和铃铛响传来,夏夏脖子上美滋滋地挂着嫂子新买小铃铛,摇头晃脑地跑进来试图蹿上床。
“夏夏出去。”顾凯风急忙命令道。
点都没有哥哥样儿!
夏夏扒在床沿上,冲睡衣被解开半林飞然哼哼唧唧地撒娇,刚撒到半,就被顾凯风单手拎起来。
顾凯风阵风样把夏夏转移到客厅,口气拆两袋妙鲜包倒进狗食盆里,随即重重揉把夏夏狗头,冷酷道:“吃你狗粮。”
是与片刻前同样感觉,只不过被服务对象从手指变成另个器官,林飞然低声哼着
当顾凯风在客厅里给夏夏开妙鲜包时,林飞然仿佛突然想起什,骨碌爬起来跪坐在床上,睡衣领口大敞着,头发凌乱衣冠不整面色潮红地双手合十对着空气拜拜,小声恳求道:“祖爷爷们,待会儿麻烦您们回避下,回头给您几位供奉好吃好不好?”
阴阳眼虽然没开,但林飞然仍感觉面前空气中似乎正悬浮着张张痛心疾首鬼脸……
还好鬼不需要速效救心丸!不然瓶可能都不够老祖宗们分!
林飞然刚拜完顾家祖宗们,顾凯风急促脚步声便从走廊传来。林飞然立刻躺回床上,刚躺下又觉得自己这躺着显得太放浪,好像很急着要被顾凯风blowjob似,于是想很多林飞然又蹭地坐起来,从床下书包里胡乱摸出本书,欲盖弥彰地捧着看,想体现出种那啥不那啥都无所谓感觉。顾凯风走进卧室时林飞然看得更认真,脸几乎整个贴在书页上,仿佛已经全身心地投入进学习中!
“还装?”顾凯风阵好笑,把抽走林飞然手里书将人压倒在身下,林飞然十分乖顺地躺下,两个人重点部位紧密贴合在起,顾凯风坏心眼地蹭蹭,道,“这不是挺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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