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女鬼拢
拢裙子，挨着郑老师
椅子腿坐下，撕开自己手里那个果冻包装开心地吃起来，
双黑洞洞眼睛弯成两道黑洞洞小月牙儿。
林飞然冲她挥下手，轻声叫：“小朋友。”
小女鬼看看他，扭头抱着皮球继续蹦蹦跳跳地跟着郑老师走，那背影活泼可爱，除虚点儿之外，和普通小女孩没什
差别。
林飞然跟在她后面，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其他鬼，他拿手掩着嘴用气声道：“那些玩具和零食是
送你，大哥哥是好人，知道不？”
小女鬼闻言在原地站定，睁着黑洞洞大眼睛，手抱着皮球，手拽着裙角，怯怯地说：“谢谢大哥哥。”
林飞然脸欣慰：“乖……”
第二天周，期中考试成绩单发下来，顾凯风和林飞然分别是班级第六第七名，林飞然总分比顾凯风低4分。
都是语文锅！
林飞然看着成绩单，摩拳擦掌道：“下次肯定超过你。”
因为昨天晚上说那多，所以今天早晨刚起来时候他看顾凯风有点不好意思，直不好意思主动搭话，这会儿总算找到机会。
“定没问题。”顾凯风揉揉林飞然头发，然后用红水性笔在成绩单上画颗心，这颗心正好能把上下挨在起顾凯风和林飞然两个名字圈起来。
小女鬼又飞快道：“大哥哥再见。”
说完，扭头就跑进郑老师办公室。
林飞然：“……”
办公室门没关，林飞然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看，郑老师办公桌已经被小女鬼全面占领，堆成高高摞英语作业旁边摆着个虚无缥缈洋娃娃，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放着那只兔子公仔，各种零食在桌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分毫不乱，看起来小女鬼生前也是个有规矩乖小孩。
小女鬼跑进办公室，把皮球往郑老师办公桌桌脚旁放，踮起脚从零食小山中拿两个果冻，郑老师正在埋头看学生们成绩单，对自己身边发生切毫不知情。虽然知道妈妈吃不到，甚至也看不到听不到，小女鬼却仍然把个果冻摆在郑老师手边，乖巧地说声：“妈妈上课辛苦。”
林飞然犹豫会儿，最后道：“……你小心点儿，别让老师看见你成绩单。”
这重点抓得似乎并不是很对！
顾凯风心知肚明，温柔地嗯声。
这节是班主任郑老师课，她在课上讲这次期中考英语卷。快下课时，林飞然阴阳眼开，阵小孩子拍皮球声音从走廊方向传来，林飞然没有碰顾凯风吸阳气，郑老师刚宣布下课，他就第个跑出教室。
在走廊上玩皮球果然是那个小女鬼，只虚无缥缈白手拍着个虚无缥缈皮球，场面看上去相当诡异，但小女鬼玩得很开心，皮球不小心滚远，她便笑着跑过去，淑女地拢拢裙子然后蹲下捡起皮球。见郑老师从教室里走出来，小女鬼立刻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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