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池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眉头紧蹙,就连嘴唇都是苍白,似乎已经有些撑不住。
朝山道人回头,说:“你便是如此固执,们整个青竹峰,便断送在你手里!”
说完他却在郁青池身后坐下来,输些灵力过去,刘凤义劝道:“李兄,你也受伤不轻,不能再为他疗伤。”
师徒两个都是倔性子,他无可奈何,便只好带着柳梓楸离开。
郁青池眼眶湿润,低声道:“师父不用再为费心,修习邪术那刻,便想到会有今日。”
朝山道人气急:“怎,这又是守诺还是重义?”
郁青池道:“曾与他同潜入狼迦山刺杀木华英,他与样,也是名门子弟,与他虽然相识不过天,却有生死之交。望师父恕罪,弟子,不能说。”
朝山道人气脸色通红,甩袖背过身去。
刘凤义安抚下他,对郁青池道:“青池,是看着你长大,知道你为人重义,品性端正,只是眼下你和你师父境遇你也看到,你若什都不肯交代,是出不这营帐。”
郁青池神色沉重,紧抿着薄唇,脸色苍白。
峰上下,为道门出力,从未滥杀过无辜,也时刻谨记师父教诲,从未……”
他话未说完,便见人进来。
刘凤义咳声。
朝山道人起身,刘凤义便在他耳边轻语几句。朝山道人听完便扭头看向郁青池,神色严厉。
“你与你那魔族师父事,可以不问,但你告诉你,你是否还有同伴,与你同修习邪术?”
朝山道人沉默片刻,说:“早知有今日,你还这样做。”
郁青池回头,说:“师父,不后悔。也救许多人。”
他如果不修邪术,可能那些人都死,包括朝山道人。
如此,
柳梓楸闯进来:“青池,你便都对师尊说吧。”
郁青池看他眼,道:“自幼跟着师父修习君子道,师父教道义,直铭记在心,教邪术那个人,虽是魔族妖人,可既拜他为师,便不能背弃他,至于另外那位道友,与他同生共死,若是为活命,说出他名字,岂不是害他?多年修习君子道义,不是这样。”
柳梓楸时无言。
他是最解郁青池,知道郁青池这人执拗,便是冤死,也绝不会将那两人供出来。
刘凤义温言相劝道:“青池,其实们也只是想解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你也看到,如今个木华英,便伤道家百门根基,大家心有余悸,对你,对你那位朋友,甚至于对你那位师父,不能不防啊。你说出来,们调查清楚,若他们真和你样,是友非敌,们自然也不会将他们怎样。这点,你尽管放心。”
郁青池摇头:“没有。”
“他们说昨夜大战之时,还有个魔修,和你样,也救许多道门子弟,你可认识他?”
郁青池神色怔,点点头。
刘凤义神色变:“他是谁?”
郁青池却并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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