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张谨言收回手,两个人对视秒钟,随即起微笑起来。
这种幻想与现实重叠感觉令人十分欲罢不能,在冰冷与火热夹击中张谨言次又次地攀登上最高峰,清亮嗓音喊得微微发哑起来,面前原本尘不染落地窗上沾满不明液体水渍,更加显得糜烂不堪。在最后次释放过后,张谨言整个人产生段短暂失神,半梦半醒间他隐约感觉自己被人抱着放在床上,被人简单地清理身体然后盖上被子,随后世界坠入片黑暗之中。
张谨言不知道自己睡多久,可能只有短短几分钟,因为当他揉着腰走出休息室时,发现张予川正蹲在地上卷着袖子擦窗户……
“这快就醒。”张予川把抹布放进水桶搓几把又拧干,继续清理落地窗上污渍,而办公桌已经收拾好。
“哼。”张谨言冷酷地哼,十分像个被禽兽老板欺凌而宁折不弯小可怜儿!
“还没演够。”张予川轻声笑着,拎起水桶去洗手间把脏水倒掉,洗手,又系好袖扣穿上外套,脸正人君子模样问,“晚上想吃什?”
已经有过次,准备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只是几下而已,张谨言便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你以前幻想过这幕,谨言……”张予川把人死死抵在玻璃上,轻轻咬着他耳朵柔声道,“还记得吗?”
突然之间被侵占感觉让张谨言大脑产生短暂空白,他勉强用双手按住面前玻璃支撑着自己,摇摇头,否认道:“听不懂你在说什,张总……”
那必须记得!
“说不定哪里会有人看过来……”张予川用磁性低沉气声撩拨着张谨言耳朵,“这可怎办?”
张谨言摸摸下巴:……
重庆火锅!特别麻特别辣那种!可好吃!
“不行,今天这里有点过火,”张予川意味深长地拍拍他屁股,“们去喝粥。”
“那你还问。”张谨言放肆地捏捏张总脸。
“回家前去你最喜欢店买提拉米苏。”张予川被捏着脸,含糊不清地说着。
虽然这个高度从下面根本就什都看不到,而且对面也没有高层建筑,但是被人用幻想中言语挑逗张谨言还是很不争气地情动,白瓷般皮肤覆上层薄薄水粉,某处反应也更加明显。
“听见有人会看见居然让你这兴奋?”张予川戏谑地冷哼声,用与平时判若两人魅惑口吻字字道,“真是*荡。”
张谨言立刻愤怒地回头瞪他眼:……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什才兴奋吗!简直委屈!
——完美地实现之前脑内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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