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有什地方值得张予川认真地喜欢——这样疑虑,暂时消融在对方炙热体温与真切心跳中,找不见。
张予川俯身将人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地剥下张谨言衣服,板正严肃西服与衬衫下白皙清瘦身体在张予川赤裸目光下紧张地缩成团,还扯被子试图把自己遮住,张予川攥住那条被子,扬手往地上抛,唇角翘起个戏谑弧度,手指滑过张谨言光洁胸口,低声道:“小雪团。”
啊啊啊原来小雪团这个名字果然是给起吗!?张谨言羞耻得不行,失去被子遮掩,只好用手去挡住自己最后道防线——
那条总是滑进两瓣屁
“你心里清楚。”张予川枚接枚解开他衬衫扣子,紧接着又解开自己,他牵起张谨言手,让他把手掌平贴在自己心口,语气是前所未有轻柔煦暖,仿佛夏至风拂乱柳稍,“这里,装全是你。”
强劲有力心跳透过掌心,融进血液,沿着张谨言脉搏,将震颤路传到他心脏,与它同跳动。
“你这里,”张予川也伸手轻轻覆上张谨言心口,瞳仁黑得像子夜星空,“也全都是,对不对?”
“……”张谨言抿抿嘴唇垂着眼睛,很不好意思。
心跳快得像只兔子,全被张予川摸到。
27
张予川闭口不语,直接抱着张谨言走进卧室,把人轻轻放在床上,随即自己跟着压上去,二话不说便狠狠亲下去。
这次亲吻与刚才不同,急切而火热,把张谨言两瓣原本就显得有点肉嘟嘟嘴唇蹂躏得红艳而水润,随即又蜻蜓点水般轻柔地吻过眉心、面颊、鼻尖、耳廓,之后复又大力地吮吻起颈部与锁骨皮肤,把张谨言这个独守空闺二十几年小处男撩得意乱情迷,只能死死抓着枕头,就像抓着自己最后点儿清醒神志般,咬着嘴唇勉力维持自己高贵冷艳人设……
张谨言喘着气,心里爽得塌糊涂,嘴却很硬:“快住手,张总,你疯吗……”
虽然很乐意被你这样那样到天亮……但是剧本上这种禁欲冰山雪莲受肯定不可以这轻易就范!
张予川声音带着确凿无疑笃定,道:“承认吧,你骗不。”
张谨言听见自己声音从嗓子里飘出来,只有个字:“嗯。”
早就……全都是你。
从发现你其实不是男二,而是男主角时开始。
虽然直到现在也不是很敢相信小说中剧情居然真就这样发生在自己身上……
和外面那些妖艳金盏菊受可是很不样!
“今天开始,”张予川竖起根手指轻轻点点张谨言嘴唇,笑容清浅,“不许再这叫。”
张谨言转过双被欺负得泛起水光桃花眼和他对视,轻声道:“那要叫什?”
知道,该叫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不过并不会这容易就叫出来,老公,定要你百般哄劝才会羞涩地叫你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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