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是
玩具，这个也是，都是搬家时扔……”林复
个接个从地上捡起那些小孩玩意儿，最后在个盖子散
开圆形饼干盒里翻出枚纽扣，和张照片。
纽扣很特别，那是林复高中时念贵族学校定制制服上纽扣，因为上面有学校雄鹰校徽所以眼就可以认出来，而照片，是从去年财经杂志上剪下来……
“你早就认识。”林复抖抖手里照片，落在苏穷身上目光突然降好几度，变得有点凉，“为什
要装成不认识？”
“是……”苏穷急切地张张嘴，话却哽在嗓子眼，冷汗从额角渗出，汇成小溪，
“哈哈哈，居然忘记给你换张床，”林复抹把脸，“失算。”
苏穷先站起身，向林复伸出只手，想拉他起来。
“对，你还没说你到底答不答应？”林复坐在地上耍无赖，两条大长腿干脆悠哉悠哉地盘起来，大有在地上坐到天荒地老架势，“你不答应，就不起来，坐到天亮。”
苏穷又被他逗笑，正想说话，林复却突然在腿下摸索番，摸出个小孩儿玩玩具。
那是个塑料做士兵，身蓝色军装，肩上扛把枪。
脑步把苏穷拥进怀中。
“和在起吧，”林复把苏穷微微发僵身体扳过来，弓起后背与他额头相抵，两人呼吸交融在起，“好不好？”
苏穷轻轻挣挣，迟疑着，两瓣薄薄嘴唇抿成条线。
“只要你答应，可以陪你过这样生活，不在乎这些，”林复诚恳道，“你看这些天不是样过得很开心吗？”
苏穷睫毛慌乱地颤抖着，声音也颤：“但是……”
林复眼睛瞪，不待苏穷阻止，手飞快翻，便看见那士兵身后，刻着个歪歪扭扭“复”字。
林复怔会儿，低声道：“……这是小时候玩具。”
苏穷站在旁，低头绞着手指。
“小时候喜欢在玩具上刻自己名字……”林复不可置信地把手里小人儿翻来覆去地看几遍，然后像屁股着火似飞快跳起来，把地上木板和被褥扫到边。
“等……”苏穷手僵在半空，像是想阻止。
“答应。”林复迫着苏穷往后退几步，两个人起栽倒在床上，林复轻柔而不容抗拒地用手指固定住苏穷下颚，不由分说地吻下去，四瓣柔软嘴唇彼此挤压摩挲着，混乱间林复声音仍然断断续续地萦绕在苏穷耳畔，“答应，快答应，喜欢你，知道你也喜欢……”
苏穷紧张又激动，几乎快无法呼吸，本能推拒换来却是林复不满而更加热烈亲吻，二人纠缠间，随着轰隆声巨响，床塌……
两个人惨烈地滚在堆破裂木板上……
房间先是寂静片刻，随即林复突然大笑起来，苏穷被欢乐气氛感染，也跟着噗地声笑，小脸涨得通红。
四周尘土飞扬，两个人都狼狈不堪，却又充满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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