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胖子听他哼哼唧唧,就问说:“燕柳哥这是喝多少。”
“反正是没少喝。”周北杨说。
喝多金燕柳,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往周北杨身上靠。
肖胖子在前头开车,忽然想起几个月前那个夜晚,酒吧里喝醉金燕柳,也是这样,哼哼唧唧地往周北杨怀里钻,要吃周北杨豆腐。
那时候他在前头开车,真是又尴尬,又紧张,想看又不敢看。
金燕柳就笑笑,朝言徽华挥下手。
肖胖子将车子开过来,周北杨便扶着他上车。
北风那冷,吹在脸上都是痛,言徽华却只感觉自己心头很热。
他在后半场基本上就没有心思再去想别,心都在想,这俩人到底是兄弟,还是情侣。
如果是情侣,他自然该死心,既没有机会,也不该去破坏人家感情。
伙人喝到深夜,金燕柳微醺,刘其昌和陆曜却都醉,金燕柳送刘其昌和陆曜上车,自己脚下却踉跄厉害,周北杨扶着他,他就只胳膊搂住周北杨脖子:“慢点开,找人……照顾下……”
“老子……没喝醉,老子……还能喝。”陆曜伸着胳膊喊。
金燕柳耸着肩膀笑,等车子走远,才回头对周北杨说:“陆曜这小子喝醉还挺好笑。”
“你别说别人,看看你自己喝成什样。”
外头寒风正紧,金燕柳靠着周北杨站会,仰起头来看:“是不是下雪?”
兄弟不兄弟,情侣不情侣,看都妒忌。”
“他们俩是兄弟?是朋友那种还是……”言徽华还有点迷惑。
“确切点说,以前是兄弟,现在不是。”金燕柳说。
“燕柳父亲和北杨母亲以前在起过,后来分开。”陆曜说。
这种事多少有点隐秘,大家也没有细聊,却让言徽华震惊。
如今情景重演,他隐约听见周北杨说:“别发酒疯,车里呢。
可如果只是兄弟,他就想在和金燕柳分开之前,最后再试次。
他焦灼而紧张,在寒风中抿紧嘴唇。
他要试次,不然就这放弃,他以后都会在懊恼中度过。
其实多少有点阴暗心思,想着即便这两个人是情侣,他也应该试试。
金燕柳上车就彻底瘫软下来。
今年雪,来格外早,轻飘飘,下很小,雪花细碎,落到脸上凉丝丝,很快就消失不见。
周北杨也仰头看眼,说:“还真下雪。”
剧组其他人都还没有散,看到下雪,大家都很兴奋。
“太冷,咱们也回去吧。”周北杨说。
金燕柳点点头,跟大家挥别,却看到言徽华穿着浅灰色大衣,在人群里站着看他。
这俩人……原来是兄弟?
所以他们俩直这亲密,不是因为两人在谈恋爱,而是因为他们是兄弟?
亦或者他们俩以前是兄弟,现在变成情侣?这样也可以?
如果是后者,那应该算是不能见光爱情吧?
他看金燕柳眼,又看看周北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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