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杯盏散落地,他才起身,便被几支剑架在脖子上。
这场戏情绪浓烈,动作更是凶残,拍到后来,众人都已经入戏,言徽华在今天这场戏当中,爆发惊人演技。
他眼睛是红,披着黑色披风,忍着眸中伤心和愤怒站在地牢之外:
“以为说话你都听进去,以为你已经放下仇恨,原来都是在骗,华英,你是在利用?”
木华英被铁链锁着,坐在阴暗潮湿地牢里冷笑:“早跟你说过,是个没心肝人,你不相信,又能怪得谁。是什样人,难道你还不知道?”
叶衡阳紧抿着嘴唇,眸子颤动:“你这个骗子,你这个……”
“骗你什,可句假话都没有跟你说过,只是没有说实话而已,骗你什?”
叶衡阳却不回答他,眼眶却红。
金燕柳忽然出戏,又忽然入戏,这段台词,他竟不知道是在说木华英和叶衡阳,还是在说他们两个。他坐在地上,四肢被铁链锁着,受过酷刑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他眼中湿润,忽然笑出声来,那笑容却极狰狞,似惊讶,又似得意:“叶衡阳啊,叶衡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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