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车边走边叫,不行就刷个共享单车。”叶辞排除万难,挺酷地把书包往肩上甩,朝三个室友摆摆手,“走啊。”
霍宅深夜并不安静。
点滴挂完,家庭医生霍听澜拔针,又量遍体温,还用听诊器听听。
体温只稍有下降,好在肺没烧出『毛』病,毕竟顶级alpha体质,比普通人扛折腾。
“今天饮食状况怎样?……”
新生刚入学就搬到校外居住话,会减少许和同学相处机会,关系难免会疏远些,而叶辞身也不热情健谈、三两句话就能和陌生人打成片类型。霍听澜见过叶辞孤零零没有朋友样子,也见过叶辞在融入集体后同学开朗笑闹样子,他不愿受alpha不理智占有欲支配,去剥夺叶辞大学生活中该享有快乐。因此叶辞这学期都每周末回霍宅住,平住校。这半个月期末复习太忙,叶辞不想分心,而且在学校要看什书查什资料都方便,所以上周末就没回家。
“……等12号这科考完就回家陪你,很快,”叶辞拢着手机,软乎乎地哄人,“行吗?”
“当然行。”霍听澜通情达理,温安抚道,“期末就专心复习,学校学习氛围好……这两天怕打扰你,就没敢动你发消息。”
叶辞又和他腻歪几句,切断语音通话,随即反手就何叔打过去。
通话结束后,叶辞快步走进寝室,12号考试科目要用到书和笔记整理进书包,急三火四地换衣服。
房门外,家庭医生何叔低交谈,霍听澜『揉』『揉』眉心,躺回枕头上。
忽然,楼梯方传来阵急促脚步,听起来像步跃两三个台阶,次呼吸起落间就从楼蹿到二楼,夹杂着少年气喘吁吁音。
霍听澜不可置信地抬眸,还没坐起身,叶辞已缕风般闯进来,羽绒服上沾着些未化雪粒,围巾严严实实围到鼻梁,颧骨处软软脸颊肉冻得像结霜红果子,眸子透亮,额发让风吹得定型,『露』出额头英挺眉,清寒『逼』人雪气少年气扑面而来。
“宝宝……”霍听澜罕见地慌『乱』瞬,“怎回来?”
“生病怎不告诉?还拿当小孩儿呢。”叶辞忿忿嘟
“……小辞你要出去吗?”室友抬起头,背反应式背得眼睛发直。
“嗯。”叶辞乖乖戴手套,“先生感冒,高烧不退,回去看看,要学生会来查寝……”叶辞犹豫下,这都快十点,不方便找导员请假,“算,查就查吧。”
刚才那通电话,叶辞越听霍听澜说话越觉得不劲,尤其他动不动清嗓子,感觉像在掩饰咳嗽。
撂电话找何叔问,果然,说高烧烧两天,看过医生也挂水,可能这波感冒病毒闹得凶,加上濒临易感期却见不到自己omega,上火上得厉害,烧退不下去,这两天连饭都没怎吃。
室友看眼手机,担忧道:“学校大门马上就关,还下着雪呢,能叫到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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