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觉都不睡地洗领带这本身就很有题啊!
生怕洗晚被他毁尸灭迹?!
“您今都,”叶辞咽咽口水,咕哝道,“都打着这条领带去干,干什?”
霍听澜微微,端正坐姿,向先生汇报行程:“今
“唔……”
叶辞眸子半睁,困倦但乖顺,勉强抬起脑袋碰下霍听澜面颊。意识消失前,前闪过什东西让叶辞警醒瞬,奈何困意浓,他还没来得及想,就昏『迷』般再次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上午十点,为弥补晚起错失时间,叶辞这整除吃饭上厕所就没离开书房,偶尔想起早晨好像忽略什重要事,却记不起来。
然而,当傍晚餐桌前再见到霍听澜时,今早半梦半醒间叶辞他介意“什重要事”蓦然破水而出。
——公司忙才回家霍听澜,脖子上系正那条藏青绣银领带!
他这句话妈妈指自然林瑶。
霍听澜头热,更不肯给,还无赖地把叶辞圈禁起来,亲又亲:“新加上家训,不行?”
叶辞热期才过,质正虚弱着,加上后半夜,困累交加,实闹不动,被霍听澜镇压几次就蔫,只得放弃夺回领带,沉沉睡过去。
见他睡着,霍听澜将领带抵鼻尖嗅会儿,又唇上贴贴。
此时此刻这上面omega信息素浓度最高。
霍听澜唇角翘,抖开那藏青『色』布条,道:“领带。”
已皱巴得像熨都熨不开,水捞出般,沉甸甸,湿溻溻。
银线绣成雄狮斑白交驳。
感觉都能报废。
“您还,还拿,干什?!”叶辞几乎不能用正看,劈手就抢,“那,那脏。”
那条!!!
叶辞先呆住,像魂魄都被那条领带钓着,顺着灵盖拖出去,过几秒回过味,从耳廓爆红到锁骨,见左右无人,张口结舌道:“您怎,怎,把戴,戴出去……”
“这个?”霍听澜低头看看领带,挑眉,无辜地望向叶辞,柔声反道,“大半夜不睡觉,连洗带烘,搓得干干净净……为什不能戴出去呢,宝宝?”
“……”
叶辞听得手紧,险些把筷子撅。
……都有点舍不得洗。
确实变态。
霍听澜自嘲。
第二周日。
叶辞不用上学,昨晚折腾到凌晨,自然要赖赖床,而日程排满霍听澜已经收拾齐整,带着抹柑橘须后水清香,俯身亲吻叶辞额头。
对领带有阴影都!
霍听澜抬手,将举得高高,近十厘米身高差,并不夸张,可叶辞就怎都够不着,人都趴霍听澜胸口,看起来倒像投怀送抱。
“就脏才要抓紧洗。”霍听澜模样温良,孜孜教诲,“不然就洗不出来,这好好领带。霍家家训忘?‘静以修身,俭以养德’,上次还教过你……”
他还好意思提上次。
“您少,少糊弄,后来都,妈妈,霍家家训没这条!”叶辞根本不吃他这套,连蹦带跳地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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