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笨拙措辞也太可爱。
为什非要重复得这大声?!
叶辞两眼翻,快昏过去。
“那叫体检,体检事,算什耍流氓……”霍听澜边强词夺理边追着他亲,亲得叶辞脸颊桃粉,嘴唇红艳,身上凝出涔涔汗,两具身体都兴奋得热腾腾,信息素暧昧交融。
花正好,月正圆,旖旎氛围正浓,他易感期刚刚开始,叶辞也松口……万事俱备,原本顺水推舟就能永久标记,霍听澜却生生遏住冲动——误会到底是误会。他捋把头发,直起身,虚撑在叶
叶辞迟疑半秒,毅然撇开那阴暗揣测,小心翼翼道:“是不是哪,哪做错?您只要说,,就改。”他攥住霍听澜手,诚恳又讨好,像在哄难过小女朋友,“指,指哪改哪。”
霍听澜臭不要脸地咂摸着这种被青涩小爱人反向哄着、宠着绝妙滋味,无奈笑笑:“定要说得这明白吗?”他像是也不太好意思,低声道,“平时想和你亲近,你总是躲,就……”
说来说去果然是这事儿,和他猜样。
他之前也担心过两人步调不致是否会引发类似误会,因此这次下子就猜中。
叶辞慌乱地舔下唇,嗓子发紧,为消除误会,逼上梁山般硬起头皮解释:“不是不喜欢,就是不,不好意思……因为您有点儿,就是……”他嗫嚅着,想挑个好词,挑不出,只得小声道,“太,太……。”
霍听澜眼中浮现出抹罕见愕然,险些笑出声。
他在叶辞那颗小脑袋里究竟是个什诡异形象……
他飞快敛起外泄情绪,忍笑揽住那枚用薄被裹成蚕蛹,往怀里带带。
“倒也不只是因为这个,”他佯作自嘲状,“只是有时候觉得你对可能……没有那喜欢?”
“有,有那喜欢啊!”叶辞像蒙什千古奇冤,在他怀里直打挺。霍听澜垂眸,他就低头,急切地追着那双落寞眼,“您为,为什这想?”
“太什?”霍听澜失笑,这次是真没听清,他偏过头把耳朵凑过去,复述道,“色?太色?”
叶辞红着脸不吭声,隐露惊恐地看着朗声复述霍听澜。
太s,这句抱怨里透着股纯稚、不经人事味道,霍听澜亢奋得像被团火从尾椎骨燎到后颈,翻身摁住那哼哼唧唧抱怨小东西,唇角压不住,噙着笑拷问,像被叶辞污清白,要讨个说法:“怎色,做什,嗯?”
“平时就,就算,您连上,上卫生课时候,手都……不老实。”叶辞控诉着,说到关键处,音量又咻地降下去,“总……”
霍听澜笑着,字正腔圆地复述:“总摸你?”
纵使霍听澜早已“劣迹斑斑”,可面颊上湿凉泪痕是真,个顶级Alpha,在夜里偷偷哭,这得是伤心成什样。
……总不可能是滴眼药水。
这点儿底线霍叔叔应该还是有吧。
……
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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