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噎噎,也不知哪来胆子,许是发热期在煽动,或是说过次话再说就变得容易,亦或是这些天翻来覆去纠结终于有答案……
叶辞垂着眼皮没敢看镜头,轻轻地说:“就是这,这几天,太想您。”
件干干净净衬衫,满足不是腺体,而是精神。
蓦地,屏幕黑。
叶辞把镜头遮住。
腕骨明显比霍听澜窄,从袖口探出腕子细仃仃。
肩背肌肉也薄,面料都撑不起来。
……
不合适。
但好看。
“就……衬衫……”叶辞很听话,面红耳赤地把空调被往下扯扯。
确实不是什见不得人衣服。
只是件衬衫。
雾蓝色亚麻料子,长尖领复古又风骚,打磨光滑海贝扣润泽如白玉。
……那是霍听澜衬衫。
信息素已代谢掉大半,临时标记效力减弱,叶辞激素紊乱也减轻不少。
简而言之,就是临时发热时症状没有个月前那严重。
看他状态就知道,神志清醒,表情管理正常,没像上次那失控……搂着霍听澜睡过被子乱蹭。
霍听澜在助理搬来临时办公桌前坐下,姿态放松地靠着椅背,略沉吟,用纯良语气问句臭不要脸:“里面穿什?”
——自从那天在机场看到叶辞发来那句“想您”之后,他就有点儿收不住。
“穿着您穿,穿过衣服……就,就感觉像……”
疯。
这小东西……
仗着他离得远?
霍听澜扯扯领带,几乎要坐不住:“像什?”
长得真小。
——个念头像汽油倾泻进火场。
那股火腾地又蹿起个高度,要把他理智烧化。
霍听澜清清嗓子,声线却仍然发哑:“这件衬衫怎……他们忘洗还是?”
“不是,是洗,洗干净。”叶辞慌忙辩解,“没什信,信息素,就是……”
要命。
霍听澜喉结缓缓滑动下。
叶辞个子有米八,平时穿尺码合适校服,看着虽清瘦,却并不孱弱。
但换上他衣服,整个人就变样。
尚存稚气脸蛋被风格成熟衬衫托衬着,显得愈发清纯。
想到那两个字就亢奋得胸腔滚烫,里面有座久无人居老房子,早已烧得光焰冲天。
那张烫得变形绅士面具也彻底戴不稳,得用手按着,否则随时都要和脸皮起丢得无影无踪。
“就是,”叶辞言辞闪烁,“,件衣服。”
“知道是件衣服……”霍听澜沉默片刻,句没脸没皮“不然呢,在床上裸睡”在舌尖打个转,咽下去——到底是还没确定关系,不能逾越调情与骚扰界限,只追问道,“什衣服?给看看。”
那语气平静,平静得几乎心不在焉,好像他就是没话找话地问,而不是隐晦地耍着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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