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契。
信息素融溶至汗水中,高效率地安抚着叶辞临时发热腺体。
这样焐手和交换信息素未免太让人脸红心跳,叶辞微弱地挣扎下。
“今晚事,回去也不用胡思乱想,觉得尴尬。”霍听澜考虑得周全,怕叶辞心思重,回去越想越尴尬,“你是领过结婚证小先生,这座宅院都有半是你,何况张床,没必要向道歉。况且……”他莞尔,副坦诚却不失风度样子,“这张床被你躺过,心里很喜欢。”
他用绅士腔调说浑话,怪不要脸。叶辞懵,忽视正与他交叠手指,顾东忘西地胡乱点头:“嗯,不,不乱想……”
可叶辞垂着眼,睫毛簌簌抖着,不敢看人。
“小辞,”为引开谁注意力似,霍听澜忽然开口,“想对你提个要求,可以吗?”
“什?”叶辞抬眸,“可以,您,您说。”
那学生气和乖劲儿,搔得人痒。
霍听澜稍沉吟,温声道:“希望你以后遇到麻烦,遇到困难时候,能学会主动对说,让为你解决,帮你想办法。”他安抚叶辞易碎自尊,“向正确人寻求帮助是聪明机变体现,不是无能,而且……”他望着他,眼神怜惜,却并非可怜,像看只受伤、幼小鹰,“你还这小,你所承受比你同龄人多得多,但你没有被压垮,你是个很坚强,很勇敢人,这点不会因为你客观上需要帮助而改变……明白吗?”
手太凉,又紧张得冒汗,相形之下,霍听澜掌心干燥滚烫得像捧火,燎得他坐立难安。
仗着丝绸摩擦力小,叶辞慢吞吞地往被窝里滑,躺平,没进去半张脸,被沿搭着鼻梁,露出双水亮眼。
隐隐地,他猜出那双大手包藏祸心,但他不愿信,也舍不得抽走,心乱乱,自欺欺人着。
叶辞侧躺着,为姿势不别扭,霍听澜也斜倚着床头半躺,用双手拢住那团濡湿雪。
叶辞手很瘦,筋骨锐硬,看就是男孩子手。
他又在不知情
很平常道理,换别人说,叶辞会当耳边风,但从霍听澜口中说出来,他听进去。
“,明白……霍叔叔。”他用力点下头。
与此同时,石墨丝绸泛起细腻涟漪。
霍听澜嘴上说着,稳健有力五指借着指缝中焐出来,湿滑薄汗,缓缓欺入叶辞指间,两不耽误。
掌纹交叠。
但不知是不是这几个月受Omega激素影响,那层薄皮嫩得过水豆腐,鲜滑如缎,五根细长掌骨像纸伞下竹撑,明晰地浮着。
霍听澜神色正直,仅是焐,规矩得纹丝不动,让信息素温和交融。
过会儿,掌中手焐软,放松戒备,肌肉没那绷着。
霍听澜便不动声色地,缓缓揉起来,先揉手背、掌缘,又依次揉过叶辞十枚凉冰冰、小猫肉垫儿似指肚,帮助末梢活血。
那手法并不狎昵,像单纯为焐暖他,并传递给他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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