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舒服。”
阮语利用唇瓣从胶合状态分离开
点点间隙，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声音黏黏糯糯。
“可能是有点太舒服
所以才流眼泪……不是
自己要哭。”
“如果憋住不哭话，可能就要叫出来。”
那样就太不好意思。
顾修寒唇角浅浅勾勾，稍显生涩地抬起机械臂，用拇指和食指捏捏阮语仿佛受老大委屈脸蛋，轻声道：“这件事情……其实筹划很长时间。”
“想让你惊喜。”
顾修寒不是常做这样亲昵小动作，也不是常说这种哄恋人开心话，因此肢体语言和语气都有轻微滞涩与笨拙感，配上那张自带冷感脸，令人有种别样心动。
如果不是满脑袋那些东西阮语觉得自己定会心动得更厉害。
结果本来计划好回家就和顾修寒分开睡阮语，阵地再次失守。
[发脾气样子也好可爱……]
接下来幕幕脑内画面，竟全是……
“？”
“你故意？”
阮语人都懵。
在怀里细细密密地吻着：“不是任务，是私事。”
单是把“私事”和“顾修寒”这五个字并列起来都令人违和感深重，阮语好奇坏，仰着粉嫩脸蛋任人亲，只顾着问：“什
私事？”
顾修寒沉默片刻，道：“秘密。”
嗓音仍然沉凉，但语气中透着抹鲜活意味，像有心逗弄可爱恋人。
“……秘密？”
阮语有些
虽说卧室隔音效果很好，况且就算真被顾戎和沈婧雅听见什声音也不会怎样，但那种“长辈在家时偷偷做坏事”禁忌感还是迫得阮语闭严嘴巴，只在突破承受极限时从鼻腔溢出丝丝缕缕细弱如幼猫呜咽，眼尾直淌泪。
人鱼泪腺中特殊成分使眼泪在遇到空气后快速转变成种类似珍珠质物质，光泽绚丽柔和，且会因情绪不同表现为各异颜色。
顾修寒抹抹阮语眼尾，看着那点水光在指腹凝结成珠光釉彩形态，低声问：“不舒服吗？”
明知道淡粉意味着什，还问。
因为知道单纯得只会打直球小人鱼会在毫无察觉情况下说出许多好听话。
但还是艰难地跋涉在黄澄澄污秽泥潭中，企图挖掘出真相。
找来找去完全没找到。
唯收获就是在脑内被顾修寒占好半天便宜，还没办法说他，因为是阮语自己偏要读。
怎能仗着自己定力强这样欺负鱼？
阮语被海量成人影像冲击得脑瓜子嗡嗡响，都快哭出声，赶忙收精神网不敢再窥探。
阮语先是愣，随即不服气地甩甩鱼尾巴，挣开顾修寒怀抱腾地坐直。
在人鱼面前承认自己有秘密顾修寒你很嚣张哈？！
——实在是很不禁逗。
顾修寒镇静自若，唇角浮起很浅弧度：“你在读心吗？”
“对，读读你是不是有别鱼。”阮语自觉严肃且凶巴巴，把精神能量股脑集中在顾修寒身上，奋力读取他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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