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蓄着颤悠悠两包眼泪,扯扯还没消下去衣服下摆。
以前都不知道他们人鱼也会在求偶期之外出现这种状况。
怎像人似啊,不是很想做人……
阮语面露忧色。
他又不知道怎处理,就只好委委屈屈地等到恢复常态。
正常没脸说出口话,换成在心里想就就能得到赦免似。
“因,因为出来取个东西就回去,又没想到……”
又没想到能遇见坏人。
阮语偷偷在心里说顾修寒坏话。
最后顾修寒还是欺负好会儿,把倒霉小鱼吸得神志不清才放回去。
热,又好酸。
似乎有什在萌芽。阮语额角和鼻梁下子沁出许多小滴汗珠。
“给……给你抱还不行吗?”隐约察觉到自己诡异变化,阮语彻底慌神。
他把衣摆拼命往下扯,羞耻得嗓音细细地打颤。
“能不能先让去,去穿下……啊?”
真不好闻吗,其实也没有。
以顾修寒那个训练量十几分钟汗就出得像瀑布,到后面汗液成分已经稀薄得和水差不多,也没沤着,都嗅不到多少汗水味道。
定要说,倒是顾修寒身上自来那股冷冽松木气息变明显。
阮语从小就很喜欢这个味道。
除此之外,还有种难以确切描述……
推拒他手臂股脑桎梏在怀里,轻声叫:“阮阮……”
[好像又严重。]
阮语不满地嘟嘟囔囔:“你能严重什啊……”
这几天都快被你勒瘦缠上就没完没。
[你在躲。]
有过这段小插曲之后,阮语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没办法直视顾修寒。
偏偏现在顾修寒黏他程度比起他以前黏顾修寒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没有能让人缓口气空间。
所以当
阮语回到房间后,在自己小床边上恍惚地坐半天,清醒过后发现加湿器里还是没有水。
“……”
怎能这欺负鱼。
把他干巴死算。
而且……感觉自己变得不纯洁。
库子两个字故意说得含糊又小声。
腻白肤肉让顾修寒绷起劲来石头样坚硬肌肉硌得微微变形。
顾修寒眼帘微垂,喉结滚滚。
[怎光着?]
就好像他刚刚才发现。
大约是雄性荷尔蒙浓郁气息。
太浓。
干干净净睡衣还是被顾修寒汗水给沾脏,洇出团水印。
挣扎间,胳膊贴着胳膊滑动。
面颊烧得越来越红,阮语鼻尖翕动着,不知从何而来种异样感像包温吞热水样在腹腔中滚来滚去。
[不想给治病吗?]
[……]
明明气场那慑人,还强行箍着他不放开,心音听着却莫名惨兮兮,简直像条被人抛弃大型狼犬。
“不是啊,没有不想。”
阮语这种哄两句就软塌塌性子,被弄得都不好意思说他什,只扭来扭去地小幅度挣扎,避重就轻道,“你身上全是汗……不要,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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