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眼睫低垂，淡淡问出
句听起来没毛病
话：“你能照顾什
？”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往那方面照顾，住脑吧，好大儿
阮语噎
噎：“……都是吗？”
为趁热打铁，让阮语知难而退，顾修寒半真半假道：“嗯，而且随军家属需要照顾军官日常生活，很辛苦，不是去玩。”
阮语抿抿唇，不甘心道：“
没想去玩儿，能照顾你，不怕辛苦。就是想和你在起待着，你上次说走就走年，回来没几天又要走，多想你啊……”
顾修寒忍不住看他。
人鱼分化后就算彻底成熟，体格不会再发育。可阮语仍是窄窄条，骨架纤瘦，扶住盥洗台边沿手和悬空前后晃荡小腿细白秀气，嫩过水豆腐，拧条擦脸巾就能把掌心磨得红彤彤，这条千宠万宠娇贵小人鱼……却说要照顾他。
“那跟你起去，听沈阿姨说过，少校以上军官在外出任务可以带家属，能源星也没什危险，三个月回来正好开学……”
家属？
阮语身份卡挂在军部科研院，严格来说只是寄住在顾家，不能算顾修寒家属。
况且……
顾修寒略回忆番。
顾修寒解阮语，他不会单凭嘴巴哄人，哄得顾修寒带他去驻地就开始撒娇耍赖。
他说要照顾顾修寒，那就真会尽全力照顾，哪怕慢点，笨拙点。
真是……
乖得离谱。
腹中那团火又径自烧起来。
他副官，还有勉强够得上熟悉几个下级军官，在驻地都是带配偶。
军官公务繁忙时，配偶会协助照料军官饮食起居，除此之外，配偶随军有助于让上级军官维系稳定家庭关系——这是升迁调任时会列入考核项内容。
“这种家属，”顾修寒根据回忆如实道，“没有带弟弟。”
“那带什？”阮语追问。
顾修寒平静道：“带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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