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那男佣人和顾修寒齐齐变脸色,只不过个臊红得像颅内被人纵把火,另个阴郁得能滴水。
出于安全考虑,这种对阮语有歪念头人是不可能再用,但顾修寒不想吓到阮语,强自抑住火气,只抬眸掠向对方,冷声道:“出去。”
他气势太凌人,嗓音丝丝冒着寒气,那人出去时膝盖软得直打弯。
看顾修寒这个态度,阮语再迟钝也能猜到个五六分,窘迫地咽
顾修寒心脏狠狠跳,手劲险些失分寸。
确实滑。
[好可爱。]
[想把那双袜子偷走……]
这时,男佣人方向响起两句比之前更加莫名其妙心音。
不小啊,正正好。
阮语心想,有点儿不服气地循声望去,是那名负责布菜男佣人,前几天新来。
见阮语看他,他飞快别过脸。
阮语也没多想,这几天庄园里那些人换着借口来看他走路,闹闹哄哄心音他都有点儿习惯,于是只顾着把脚往椅子下面藏,嘟囔道:“修寒哥,你别,别看……吃饭呢。”
顾修寒也不和他废话,推开椅子单膝蹲跪下去,给他穿袜子。
计诱鱼上岸,拐鱼进屋。
她和顾修寒父亲顾戎元帅都是古地球东方血脉后裔,对阖家团圆餐桌气氛有种刻入DNA执念,觉得桌吃饭说说笑笑才像是家人,而且还非得是喜气大圆桌不可。
今天午饭夫妻二人都有事忙,于是桌上就只剩阮语和顾修寒二人。
开饭,阮语夹起片生贝肉正要吃,坐在他身旁顾修寒忽然将椅子往后挪挪,用食指矜持地挑开垂至地面餐桌布,稍稍歪头,瞄向阮语脚。
“修寒哥,”阮语心虚得腿缩,又开始恶鱼先告状,“你怎搞突然袭击啊……”
阮语愕然,浅珀色眼睛睁圆,咻地扭头看向那男佣人。
他下肢是鱼尾变,和人到底不完全样,不那会出汗,袜子不踩地话确实不太会脏。
可是就算不脏……
“你想偷……偷袜子干什?”
阮语犹豫下,还是张嘴问出来。
阮语这双脚相当于鱼尾巴尖神经最密集部位,因此怕痒,顾修寒碰,阮语就触电般躲,还冒出两声嗤嗤笑,氛围顿时变得像嬉闹调情样。
顾修寒难得涌起股心浮气躁,右手探,稳稳捞住只攥进掌心。
阮语鱼尾漂亮,化作人脚后同样纤秀,足弓修长,足尖粉润,肤质滑嫩得像握暖玉,仿佛再捏紧些就会从掌中挤出去。顾修寒感受时难以描述,神情莫名,匆匆抓过袜子往上套。
他动作不像平时那温柔,阮语以为他真不高兴,小声狡辩句:“不是故意脱……脚滑。”
“……”
人和鱼之间信任呢?
桌下,比生贝肉还白净脚踩着双袜子。
显然是刚在桌布遮掩下偷偷蹭掉,还以为吃饭时没人检查,能放松放松。
[脚好小。]
忽然句莫名其妙心音传进阮语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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