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行问:“洗澡?”
陆驰就爬起来,神色看不出点高兴,眼睛几乎要睁不开,困恹恹地去洗澡,像个累已经失去灵魂,所以也毫无心机行尸走肉。
谢风行看看时间,凌晨点半。他翻过身去,继续睡觉,大概十几分钟以后,陆驰裹着凉气躺进被窝里头。
还算安分老实,没靠过来,俩人中间隔两个人空。
陆驰伸手关灯,在黑暗里长长吁口气。
陆驰是故意。
这些小手段,他眼就看穿。
七天过去以后,陆驰还是没回来。
常瑞说:“那边好像不太顺利,他可能要在那多留两天,这次谈是个大项目,很多公司都在抢。”
谢风行感觉常瑞就是个传话筒。
小心机还是有用,终于又睡到张床上。
有些话未必是他想说,而是陆驰让他转告。
又是三天过去,到第四天时候,谢风行睡模模糊糊时候,忽然听见点动静。
他将台灯打开,就看见陆驰衣服都没脱,就倒在他床上。
“困死,”陆驰边说边掀开被子躺进去:“这些天睡眠质量差很,十来天没睡个安稳觉。”
他神色是真疲惫,有风尘仆仆感觉,躺下去以后又坐起来,困恹恹地问:“能在这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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