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知到安吉洛杀气后,伯爵哀怨辩解道:“可是它们会吸走你汗水,你汗水也是属于……”
“……那想洗个澡。”安吉洛暂时放弃休息。
虽然他已经很干净。
是,干净得就像个被饿三天流浪狗舔过餐盘……
“可是要安吉洛沾满气味。”伯爵翕动鼻翼,陶醉地嗅闻染身狼味儿安吉洛,那温暖暧昧甜香气息使他心脏充盈满涨起来,“不然会很忐忑,会缺乏安全感,爱人……你用你香甜驯化,就得对负责任……”
“……你是,安吉洛,也是你,你不许碰别东西,你不许……”伯爵嘟嘟囔囔地,牢牢钳制着安吉洛。
他姿态谨慎,双小臂铁箍般勒住安吉洛单薄上半身,不许安吉洛瘫倒。
由于成结导致、某种扭曲且不可理喻占有欲,此时此刻他嫉妒任何碰触到安吉洛死物。
包括地板、水杯、衣物……乃至枕头、被褥。
好在这种间歇性精神病持续时间不长,仅在成结后短暂发作。
阿昂佐用指腹抹去奶油,饥饿地含吮、咂摸这稀罕、纯粹甜味。
那些淡白乳脂太鲜美、太甜蜜,其中必定溶入大勺大勺砂糖。
可他并不觉得腻。
奶油芬芳甘甜刺激着阿昂佐灵敏味蕾与鼻腔,使他变得贪婪,bao食。
阿昂佐埋首吞吃,大快朵颐。
甜香弥漫。
蛋糕滚烫。
些乳白、浓炼稀奶油自蛋糕馅料夹层中涌出,黏嗒嗒地滴坠。
从冰窖中取出后,这块小蛋糕得到加热。
升温后,冰碴尽数融化、蒸腾成香甜水汽。
圈地盘公狼都是这样。
安吉洛自安慰着,他只能盼望伯爵这股疯劲儿快点过去。
为让安吉洛能
“可是想喝水,口渴……”安吉洛虚弱地伸手摸索水杯。
“喂你。”伯爵执拗道,“就是安吉洛水杯。”
他抢先拿到水杯,仰头灌口,低头吻住安吉洛。
“唔……还想休息,很累,想躺下。”伯爵显然对喂水不在行,安吉洛嘴唇与下颌泛起片湿淋淋水光,他清楚伯爵这些“病得不轻”举动是狼人习性表现,因此他没怎抗议,只是耐着性子向伯爵提他要求,“而且会冷,需要衣服或者被子。”
“就是安吉洛床和被子。”伯爵简直是在耍赖,见安吉洛眼神中流露出无奈,他环住他,用热烘烘体温证明他确实有当被子资格。
他吃得毫无形象可言。
……
而此时此刻。
在安吉洛房间中――
伯爵吝啬地吻去安吉洛额角细汗。
阿昂佐馋得自唇角溢出涎水。
这样美味使他胃袋空虚。
因为那灵敏得该死嗅觉,阿昂佐生存环境中常常充斥着各种各样臭气……
他早已习惯于忍受超级嗅觉带来折磨。
因此这纯然香甜、使超级嗅觉都挑不出错处食物,便如钻石般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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