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火热吐息自两片薄唇涌出,冲击着安吉洛手掌,急促、高频,在那小块光滑掌心皮肤凝出层薄薄湿润。
安吉洛仓惶无措,松开手。
有瞬间他觉得自己像尊蜡塑,就快被伯爵烤融……
“咳。”为抵御那静默而酥软侵蚀,安吉洛盯伯爵眼,别扭地
“有超级嗅觉,对气味感知比人、比其他狼人都敏锐很多……所以闻其他生物时总觉得他们难闻。”伯爵解释道,色浅而浓密睫毛笼住泓爱意浓烈暗金,“但你不样,们身体完全匹配,你味道对来说是香、甜,你汗水,你唾液……都让渴望得浑身颤抖。”
这番黏糊糊告白使安吉洛不自在极。
“请你安静点。”他脸彻底烧红。
那种被雄性垂涎、凝视、渴望感觉对男人来说相当新奇且冒犯。
然而安吉洛不反感这种冒犯,他只是羞耻。
“……身上有味道吗?”安吉洛用棉球蘸蘸消毒药水,注意到伯爵直在到处闻,他迷惑地抬臂,嗅嗅胳膊。
他猜测伯爵所做切皆与“味道”有关。
可他实在是闻不出什。
“你很香……”伯爵模样痴迷,颧骨凝结薄红,因涎水分泌得过度旺盛,他喉结不住滚动,“你又香又甜,想……”
他说句不堪入耳话。
安吉洛卧室。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血腥气与药味儿。
伯爵躁动不安,竭力收敛自己那副馋相,可惜他收不住。
他老实巴交地坐在椅子上,上身略微前倾,双手撑住椅子边缘。
像条被勒令禁食军犬,他并不敢做什,只是笔直地、眼巴巴地瞧着安吉洛,还翕动着鼻翼狂闻狂嗅,连聋子都能感受到他“呼哧呼哧”时带动气流。
毕竟在梦里伯爵没少那样儿……
他居然有点习惯。
两人时无话,屋子里尽是“呼哧呼哧”粗喘。
“……别喘。”安吉洛忍受濒临极限,伸手捏住伯爵鼻子。
“好。”伯爵乖顺,改用口呼吸。
显然,他毫无廉耻。
他赤裸地剖白心迹,坦言脑内荒唐念头。
如果伯爵是人类,安吉洛铁定会给他拳让他清醒清醒。
奈何伯爵不是,那两角雪白柔软狼耳朵尖儿因悸动而剧颤,提醒着安吉洛狼皆是如此,狼直白地求爱,桀骜不驯,那是自然天性,人类不应怪责狼。
“闻不到。”安吉洛臊得不敢抬眼,他冷声打断伯爵荒唐话,垂眸解开绷带,为伯爵颈部伤口止血。
在这间安吉洛睡那多天卧室中……
连地板缝隙与墙纸纤维中都渗饱甜糯暖香。
伯爵渴望得频频咽着唾沫,他刚闯过大祸,不敢造次,否则他真恨不得把卧室里切都嚼个稀巴烂――床脚、椅子腿、沙发扶手,都嚼烂,这样他便能从那些沾染着安吉洛气息木屑石砾碎纸中榨取出丝蜜汁,再吮吸干净。
他暗暗舔舐着犬齿。
他牙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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