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才会有灵感,你真漂亮,西利亚哥哥,你真漂亮……”道文摩挲着那根镌刻着情诗鹿角撑骨,它仍旧穿在西利亚身上,他柔声呢喃着,眼看着西利亚耳垂被他撩拨得越来越红,“明天……会把它系得很松,不会再让你憋得难受,好吗,西利亚哥哥?”
圣灵作证,西利亚腰不束也够细,不过束腰能让罩在外面布料显得更挺括。
西利亚默不作声,嘴唇抿紧,又抿得更紧,直觉告诉他这不对劲,每处细节,全都隐隐约约地透着不对劲,可道文需要灵感,他垂眸,瞥见莎草纸上炭笔线稿,那确实灵气横溢,道文没骗他,可他真太、太害羞,而且整件事也真……
“西利亚哥哥……”道文嘴唇几乎贴上他耳廓,那嗓音中少几分贯冷意,道文在哀求,像条小奶狗,像个对灵感感到饥饿孩子。
“求你。”他说。
,没什表情地回答。
……
道文用指腹揉过凉而软陶泥头颅,塑造出起伏与沟壑,宽敞工作台上放置着白陶捏制小巧四肢与躯干,尚未烧制与着色。莎草纸上,炭笔线条勾勒出西利亚身着克里诺林裙大致形貌与姿态。不得不承认,那线稿美极,尽管是寥寥数笔,潦草匆忙,但充盈着灵气、美感与种并不低俗肉yu。
应道文要求,西利亚将裙裾高高撩起,模样羞赧,用指尖捻住松脱吊袜带与袜沿,像个在僻静处偷偷处理小麻烦贵族少女。
这造型摆起来不算轻松,束腰又箍得那紧,连小口喘气法也救不西利亚,当那秀气鼻翼沁出越来越多汗珠,他终于忍不住询问道文自己还要坚持多久。
刹那,虚幻长鞭再次抽向脊骨
“累吗?”道文放下制作到半陶泥头颅。
“要喘不过气……”西利亚脱掉高跟鞋,用穿丝袜脚踩着地板走到工作台前,双手撑住台沿,胸口疾速起伏,他chuan息着,喉咙里挤出气声轻柔得像在调情,“想马上脱下来……头很晕,道文……”
道文大步绕到西利亚身后,自他撑住桌沿胳膊与肋骨间空隙探入双手,伸至他身前,用被陶泥浸润得凉滑指尖飞快挑开上衣几枚纽扣,扯,那塔夫绸材质小衫便将褪未褪地堆在西利亚手肘处,内里花纹艳丽束腰已被浸透,道文飞快扯松绑带,西利亚破水而出般又深又快地吸气,清峭肩胛骨与背肌起起伏伏,汗水散发出淋漓光。
“你……”西利亚chuan匀气,转过脸,神情中半点儿埋怨也没有,只是仍然害臊着,眸光闪烁,白金碎发被汗黏在红彤彤两腮,小声问,“你找完灵感吗?”
道文呼吸也粗重起来,他贪馋地嗅闻西利亚汗水清浅气味,那绝不是寻常雄性身上令人作呕汗臭味,西利亚体味很淡,也很好闻。道文被yu望灼烧得痛苦不堪,他强忍着不使出“头痛按摩”小把戏——他有更好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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