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抓,他整个天灵盖都酥。
不是爽不爽问题,就是受不。
因为要洗头关系,裴勖脱只剩下黑色短,裤和T恤,翟星辰手上白色泡沫掉下来,都掉到裴勖短,裤上去,大朵。裴勖抓着他也不松开
“不洗澡,洗头。可能得麻烦下翟老师。”
翟星辰被他这声“翟老师”直接拉回在溜冰场时候,想起裴勖在溜冰场里说那句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话。
他抿着嘴唇看裴勖会,裴勖就笑,说:“看把你吓,逗你。自己凑合也能洗。”
裴勖关上门去洗漱,翟星辰在门口站会,觉得裴勖受伤也是因为保护自己,加上张医生都让他尽量不要动,裴勖只手洗头,他不管,好像也有点不近人情,他想想,索性还是推门进去。
裴勖刚淋湿头发,见他进来,就直起腰,这下水直接打湿他后颈,翟星辰按住他脖子,又把他按到水龙头底下:“别动。”
翟星辰从洗手间出来,红着脸把那肖像画拿过去,然后打开自己行李箱放进去。
裴勖问:“给你玫瑰画你放哪儿?”
翟星辰说:“在另个箱子里。”
没放起就行。
裴勖说:“这次回去,你估计会收到不少礼物。”
夜空里繁星闪烁,月光冰冷而皎洁,路两旁房子都亮着装饰灯,但却看不到人,有种很寂寥美。
阵北风刮过来,他微微侧过身子,裴勖伸手说:“给你拎着吧。”
翟星辰尴尬下,他手里拎着是严执送他约会礼物。
“不用。”
裴勖说:“戴着手套呢。另外这只手又没事。”
裴勖被他按脖子,只感觉电流倏倏地往他身体里蹿,但翟星辰手指很长,也很有力道:“别乱动。”
翟星辰手按着裴勖,手挤洗发水,给裴勖抓几下头发。这抓裴勖受不,两只手撑着盥洗台,手背青筋都露出来。翟星辰感觉自己抓下,裴勖就受不样动下,被搞得又臊又尴尬,说:“你干什。”
“痒。”
“……以前理发师给你洗头你也痒?”
裴勖把抓住他手腕,然后直起腰来,他头上都是白色泡沫,脸颊通红,挂着水珠子,有种极生猛色气:“你抓能跟他们抓样。”
裴勖进去洗漱,翟星辰回头说:“你小心点你手。”
裴勖在里头应声,说:“想洗个头。”
“嗯?”翟星辰站起来。
裴勖打开门说:“想洗个头。”
两人四目相对,翟星辰看眼摄像头。
翟星辰尴尬地把袋子交给他,裴勖打开那袋子看眼,说:“这花这禁冻,怎还没冻坏。”
裴勖说着就笑着看他眼。
两人起朝酒店走,裴勖时不时就朝那袋子看眼。到酒店以后,翟星辰去上厕所,他就拿出那幅肖像画仔细端详。
严执画是真好。
就是好,才让他醋劲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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